“当初在医馆,师兄不是放了她吗?怎么?她又被颜白氏利用,又去作妖了?去医馆闹了?” “她死了,一刀毙命,还有她儿子陈平,那个混混,母子俩人,双双死在家中。” “死了?”颜幽幽冷冷一笑。 “当初师兄放她一条生路,是因为她根本不能成为证人指正颜白氏,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就为她的贪婪付出了代价。” “谁说不是呢。”孙书叹气摇头。 “她低估了颜白氏的狠毒程度,为了二百两银子,断送了她和她儿子的性命,可悲可叹啊!” “颜白氏,呵!”颜幽幽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师兄,再过两日,师妹请您看场精彩的年度大戏。” “看戏?”孙书看向颜幽幽,见她一脸狭促的笑意,突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需要师兄帮什么忙?整个孙府,整个杏林医馆任你差遣。” “那倒不必,师兄帮我找个说书人。” “说书人?” “嗯。”颜幽幽点头,并没有说明原因。 “好,这事包在师兄身上。”师兄妹俩一拍即合。 孙书是哼着小曲离开的玉巷园,这也是自六日那晚后,紧闭的玉巷园大门再次打开。 玉巷园外,摆摊卖货的,摇铃卜卦的,暗中探查的,无数双眼睛眼睁睁看着一身白衣的颜幽幽在六日后的午后出现在大众面前。 她的出现,犹如一颗石子打破了这六天来,看似平静的表象。 怡红楼里,丞相宋之问和颜修洪正在缓歌缦舞中觥筹交错,却见暗中监视玉巷园的心腹返了回来。 “老爷。”那心腹打扮成了卖货郎的模样。 “说。”颜修洪放下酒杯。 心腹上前,耳语了几句。 “她果然没死?”颜修洪咬着牙。 “属下,亲眼看到,她亲自送孙书出了玉巷园的大门。” “好,你回去继续监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是”来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颜修洪冲着斟酒的女子摆摆手“让所有人退下。” “是”那女子举止大方得体的起身,把一众舞女带离了屋子。 一时间,鸾歌凤舞的房间,落针可闻。 “玉巷园那边有消息了?”宋之问自顾自的斟了杯酒水。 “相爷早就猜测到了?”颜修洪脸色不太好。 “看来你这个大女儿,果然八字特殊,本命强劲,这么折腾都死不了,命硬的很呐?”宋之问饮啜了一口酒水。 “听说,命硬的人,会刑克身边的至亲至信,从前本相还不信,但自从她回京,你们颜府屋漏偏逢连夜雨,被她折腾的财物俱损。” “还好,之前和她的婚事退了,子玉娶了绾倾,要不然.” “相爷,现如今还是商量对策吧!这样的祸害,我颜府断断不能留她。”颜修洪紧了紧手里的灵符。 “我已经给太子飞鸽传书汇报了此事,只是可惜,太子留京的那六个暗影卫,无一活口,虽然逸王不在,可四王是逸王一党,有四王护着她,本相也不敢轻举妄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