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疑惑问道:陵安王这话什么意思,下官有些听不懂,可否说明白些? 知道他无赖,却不想这般无赖。 实在不想与他多做纠缠,夏明懿沉声威胁道:你尽管装傻便是。本王想走便走,难道你硬要拦我不成?说罢伸手便去推他,结果 对方纹丝未动! 简直是......大写的尴尬! 你! 夏明懿再次推了一把,不想对方似是扎根在地上一样,依然不动分毫。 楚宴到底是在外面学过几年功夫,身板自然过硬,也怨不得夏明懿拿他没办法。 就这样,楚宴笑吟吟的看着他,一脸欠揍的表情。夏明懿气的磨牙切齿,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见他真的生气了,楚宴连忙做样子抚了抚他剧烈起伏的胸口,轻声安抚道:陵安王要走,下官自是不敢阻拦。陵安王请便。说罢,真的起身放开了他。 起身时,还不忘向他领口里轻轻送了口热气。 夏明懿只觉颈间一痒,禁不住浑身颤栗了两下,随即一把推开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的防备着他,恐怕他下一刻又耍什么花样。 末了,见他并没有什么其它出格的动作,这才一脸嫌弃的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本王以为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成熟稳重些了,现在看来,是本王高估你了,你依然还是那么令人可恨!故意将可恨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楚宴笑笑,也不生气,回道:陵安王也是,依然还是那么可爱。 夏明懿生平什么也不怕,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可爱以及漂亮这些字眼。他目光阴沉的盯住楚宴,一字一顿道:我看你当真是不知死活。知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讨厌你! 楚宴倒是十分自觉,点点头:知道。 哼!夏明懿冷哼一声,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那么以后请自动离我远一点,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楚宴摇摇头,作出一副捂心状:下官真是好伤心啊。不知道往日哪里得罪过你,让你如此不喜见我。对了,是不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话落,他开始装模作样的仔细回想起来。一边回想着,一边嘴角上扬,偷偷瞄他,隐含笑意。 夏明懿已经脱了身,懒得再继续理他,丢下一句你自己慢慢想吧。便甩袖离去了。 待人一走,楚宴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恢复了正常神态。原地站了许久,忽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天蒙蒙亮,响了一晚上的砍树声终于在日头升起的那一刻,渐渐落下了尾音。 楚宴很早便起了,因时间紧迫,拖沓不得,于是亲自坐镇指挥。 直到大军启程,在楚宴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很快顺利度过了汉江。五日后,终于抵达乐阳。 大军驻扎乐阳城外三十里地外,楚宴夏明懿及其它几位将领前往城门口,城守周叔兴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迎接,为几人接风洗尘。 这边周府,周家的一干女眷听闻府上来了几位贵客,早早闻着风儿前来窥探,以至于楚宴一干人等跟随管家安排住宿的路上,投来不少打量的目光。 而这些目光中大多为女子,有府上的千金,亦有院中洒扫的婢女。显然,这些人无一例外,不是闻其年轻俊美而来。 周家的几位未出阁的小姐素日里本就闲来无事,无非是聊些八卦解解闷儿。今日,听那些见过楚宴夏明懿两人的下人们口口相传,传二人有多么英俊貌美,于是忍不住好奇心,一个个暗地里跑去观望几眼。 乐阳城中的贵公子们她们见得也不少,俊俏的也不在少数,心想,这二人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