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孤儿寡母,还是你们想气死皇帝,好拥立新君?” 众位大臣不敢接话,刘成姚上前一步道:“太后,作为臣子,想确定皇上安危有何不可?太后执意阻拦,又是何意,难道想挟天子以令文武百官不成?”昨日早朝就是太后垂帘,不仅复了陆相的职位,还排除异己,打击报复。 诸位大臣实在忍不住了。 太后喝道:“大胆!” 刘成姚面对皇帝都直,对面太后的盛怒也不怕,继续道:“皇上若是有恙,监管朝政的也应该是二皇子殿下,有皇子在,太后垂帘实在不妥。” 陆太后端肃面容,盯着刘成姚道:“刘爱卿只怕不死来瞧皇上的,是来替二皇子喊委屈的吧。中宫嫡子在,轮得到二皇子监管朝政?” 几位大臣齐齐打呼:“荒唐,五皇子不到周岁,如何监管朝政?” 陆太后:“如何不能,瑞儿是剖腹出来的祥瑞之子,又是中宫嫡之,有他在天启自然万事顺遂。” “你们这些个老臣,皇帝只是病了,就来真这些,像话吗?现在立刻给哀家退下,哀家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李清翊冷下脸:“否则什么?父皇不是太后亲子,本王怎知您不会还父皇,父皇病重,本王自然要侍疾。太后还是让开的好,不然堵不住众朝臣的幽幽众口,今日来十几位,明日就是二十几位了。” “你敢!”太后招手,立刻有大批的禁卫军涌过来,将章台殿团团围住。 陆太后又命人取来尚方宝剑交给禁卫军新任统领陆舟:“但凡有人敢擅闯可就地格杀。” 双方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跟来的王晏之出声:“翊王殿下,你们这么闲,全堵在这?” 李清翊和一众大臣全都回头诧异的瞧他:这王世子不是被太后降罪了吗,这么出现在这? 哦,对了,现在不应该说是王世子了。 一众大臣不再理会他,在刘成姚的带领下干脆盘腿坐在章台殿外面,朝太后道:“太后一日不让我们见皇上,我们就一日不起。” 陆太后冷笑:“那你们就坐着吧。”春日雨水多,有时常有雷电,不信他们撑得住。 王晏之走过去,朝刘成姚躬身一礼,劝道:“刘大人,皇上病重,你们若是都病倒了,朝堂就是一言堂,这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 “你们现在在这,就是逼宫,是陷翊王殿下于不义,十日后便是春祭大典,皇上必定会出来,你们不若再等等?” 众位大臣议论纷纷,觉得他话甚是在理,刘成姚先起身,朝他拱手:“子安话在理,皇上若是十日不出来,我们再来便是。” 诸位大臣朝太后行礼,纷纷走了。 王晏之看向李清翊,笑问:“二皇子不走,是想同微臣一起出宫?” 李清翊眸子微动,朝皇后和太后一礼,转身出了宫。 太后长长出了口气,看向王晏之道:“你倒是有才,可惜了!” 王晏之点头:“确实可惜。” 陆皇后莫名其妙:“什么可惜?” 陆太后面色沉沉,可惜什么? 可惜她是女儿身,可惜小皇子不满周岁,可惜她那未长成的孩儿? 王晏之目光往寝殿里看,询问道:“太后能否容臣进去瞧瞧?” 陆太后已然没了好脸色:“你瞧他做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