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来我家打麻将啊!”薛如意弯着眼笑,“你那么厉害,就别来了。” 王晏之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她瞧了眼王晏之有些红的眼眶,道:“这几日躲我也够辛苦了,你先睡一觉吧。”说完她抱着兔子往外走,临要关门时,又扭头道,“可别跑了,不然我阿爹可能会打断你的腿。” 王晏之:“你不是说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薛如意眨巴眼:“你确定?” 王晏之点头,从床头摸出一截红绳,一端系在自己手上。然后起身另一端系在了她手上。薛如意立在风口,风把俩人发丝绞在一起,他眸子似是含着万千星辰,灼灼的盯着她:“我既答应你会给银子,你也要说话算数才是。” 薛如意咬牙:这人,还真是半分不吃亏。 “那你现下要如何?” 王晏之揉揉眉眼:“想睡觉。” 薛如意:“……” 片刻后,薛如意和王晏之并排躺在床上,一只雪白的母兔子在他脸上来回的踩,三只小兔子在俩人中间蹦跶。 王晏之忍了又忍:“能把兔子弄下去吗?” 隔壁半晌没动静,他扭头,就见她双手半握着枕在枕头上睡着了,露出的一截红绳衬得那手腕越发的纤细白嫩。 王晏之小心把脸上的兔子丢了下去,又把小三只也挨个提了下去,才侧身盯着她睡颜看。 看着看着,心里越发的不舍,他小心的挪动过去,唇挨着她的细嫩的脖颈,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软绵、光滑令他舍不得放开。 睡梦里的薛如意不舒服的蹙了蹙眉,伸着系着红绳的手去推覆在脖颈间的脑袋,嘟囔道:“兔子,走开。” 即便睡着了她的力气也不小,王晏之被她推得往里歪去,她缩回暖和的被子里。侧头往他脖颈处拱了拱,细嫩的小手不安分顺着他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停在温暖的胸口摸了摸,不动了。 王晏之被她激得浑身发颤,他有些难受,手隔着底衣覆在她手上,又贴近了一些才安心不少。 折腾了几日的俩人倒是一夜好眠。 此后的两天俩人都被一根红绳牢牢的系着,在侯府走动也是,出门在外也是。俩人出现在文渊阁,余钱和一众掌柜都看呆了,这到底是离还是不离。 瞧着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怕是离不成吧。 然而,那看着娇俏的世子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要对七日的账本,三天就看完了。 然后张口就报出四成银子的数目。 余钱惊得连连赞叹,冲薛如意谄媚道:“薛县主,要不以后每月盘账您都来,进账多少您心里也有个数。” “好。”薛如意觉得这再好不过了,毕竟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拿了全部银子的薛如意满意了,朝王晏之道:“你这人不错,今日我生辰,阿爹让你去家里吃饭。” 阴郁了两日的王晏之总算有了点活气。 她又道:“这算是散伙饭吧,今后咱们一别两尺宽,谁也别碍着谁。” 王晏之:“……”什么散伙饭,这辈子都不可能散。 王晏之和薛如意合离这日,半个上京城的姑娘都跑出来瞧热闹了。他坐在马车里,脸冷得如同上京城的天,薛如意瞧着马车外花枝招展的女子,同他道:“你自由了。” 她把俩人之间是红绳拽断,先跳下马车往薛府走。王晏之眸光落在还圈着红绳的手腕上,眉间笼着簌簌风雪。 最后深吸一口气,也下了马车。 薛府的门大开,门口挂起红灯笼,薛二点燃爆竹往外丢,朝着薛如意道:“你终于回来了,快,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