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老太太虽说是帮着他们二房的,但也太难伺候了。 她前些日子被砸了大半家产,昨日又输了另一半也很难过的好吧。 她也想发脾气啊。 云涟县主因为周梦洁的关系,又因为夫君特意嘱咐她走怀柔政策,才对薛如意亲近了几分。没想到啊,她居然联合大房算计她的银子。 有些人当真是不能给好脸。 早膳时分,薛如意和王晏之到时,承恩侯夫妻已经在了。二房除了轮值的王沅枳,其余人都在。 薛如意拉开椅子随意扫了一眼,桌上放着几碟子清粥小菜,朴素的叫人以为是在佛寺吃斋饭。 对面的陈莜夹了一筷子萝卜干给钰儿吃,小豆丁大概锦衣玉食习惯了,怎么都不肯张口吃这些糙食。瘪着小嘴哭道:“娘,钰儿想吃小笼包、杏仁糕、红豆粥。” 向来疼爱钰儿的云涟县主拉长着脸,额头上还包着块渗血的纱布。 薛如意好奇的盯着她额头看,看得云涟县主眼眶发酸。 承恩侯盯着桌上的饭菜多看了两眼,惊疑的问:“弟妹,今个儿怎么这么朴素?” 家里的伙食向来是云涟县主手下的婆子管。 云涟县主没好气道:“倒是问问你的好儿子儿媳啊,家里的银子都被他们赢了去,今后两个月只能喝粥吃糠了。” 薛如意感叹道:“原来侯府这么穷吗?我昨日也才赢了三万零五十七两,还是你们三个加起来。” 云涟县主咬牙:非得说具体数字吗? 她颇为苦恼的朝王晏之道:“夫君,要不从明日起,我们在自家院子里吃吧,给侯府节省点开支。” 王晏之赞同的点头:“甚好。” 沈香雅也夸赞道:“还是我们如意体贴。”她看向云涟县主,“弟妹,既然这样,我和夫君暂时也不过来吃了。”说完他们双双起身走了。 云涟县主连喊了几声都没人搭理。 本来今早委屈钰儿,做这么一餐就是为了奚落大房。这下好,人没奚落到,她气得够呛。 一旁的王玉芳边给她顺背,边试探着问:“娘,不气不气,不是你技不如人,一定是你麻将摸得少才输得这么惨。” 王二叔横了母女两个一眼,语气有些冷:“让和大房好好相处,你就是这样相处的?玩什么麻将,输得还不够吗?”他说完把筷子啪嗒摔在桌上起身走了。 云涟县主从来没这么委屈过:不仅伤身又伤心还伤钱财。 反正这一个月就没好过。 薛如意跟着王晏之在大房用饭,两人回到住处,浮乔告知王二叔来了,正在书房等着。薛如意惊奇:“他来做什么?” 浮乔摇头:“不清楚,他只说要找世子。” 王晏之询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薛如意摇头:“不去。”她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的石阶上,盯着下人种石榴树。 书房内,王二叔正拿着一幅字看。瞧见他来只是很平静的绕到案桌前坐下。 王晏之顺势坐到他对面。 “二叔找我有何事?” 王二叔放下手里的笔墨,沉静的双眼看向他:“刚才在饭桌上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你乃承恩侯府世子,不应该天天待在家同一些妇人搓什么麻将。回来这么久,瞧着身子已经大好,你今后可有何打算?” 下人端来茶水,王晏之慢条斯理给他倒了一杯。 “二叔想我有什么打算?” 王二叔不太满意他这种态度,肃声道:“你爹立不起来,你总得立起来,要不我托人在通政司给你谋个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