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如意朝他竖起大拇指。 薛二呵呵笑道:“看不出来,安子还有演戏的天赋,这几日的表演行云流水,堪称牛逼。连我看了都要以为你是本色出演了。” “说什么呢。”薛忠山一巴掌拍在薛二脑门,“安子多不容易,今日被我骂了一个时辰。”自从知道女儿是强势欺负人的那个,薛父对王晏之就多了几分同情,看他也顺眼许多,言辞间颇有维护。 没办法,女儿的债,他总得帮忙还点。 薛二拍了拍自己嘴,“是,是是,我胡说。” 他又问:“如是那秋掌柜肯见安子要怎么办?安子这么弱,我担心被拆穿后他们会恼羞成怒,对他不利。” 薛大道:“到时候看他们约在哪见面,让如意偷偷跟过去。” 一家人商议完先去睡了,次日春生鬼鬼祟祟塞了一张纸条给王晏之。 王晏之回房展开一看,是约他午时一刻在花柳巷天香楼二楼东一间会面。 薛二挠头:“约在青楼啊,这有点难办。”他上下打量王晏之两眼,“就安子这模样,别被那里的姑娘给吃了。” 薛大附和:“这秋掌柜当真狡诈,安子不去显得没诚意,但他一个县案首,凭这一张脸,只要去了,只怕明日所有人知道了。不管交易成不成,他诚心想摆安子一道。” 王晏之窘迫,长睫不安的颤动:“要不我还是别去了,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传出去对如意不好。” “去,怎么不去,那是五千两,走到这一步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薛如意睁着漆黑的杏眼,拍板决定,“表哥待会找借口出去,我随后跟去。” 一刻钟后,王晏之说是要去文渊阁买笔墨,出门去了。春生眼睛亮了亮,心里不自觉开始打鼓,很快他就被薛忠山给叫到后厨帮忙。 薛二见春生走了,朝薛如意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从后门绕小道跑去天香楼。 不出薛二所料,王晏之一出现,天香楼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很快有人认出他。但他眉眼太过疏离清淡,生得又实在高洁,众人也只敢远观,不敢上前搭话。 还是他主动询问东一间在哪,天香楼的妈妈才迎上来同他搭话。 “妈妈我经营天香楼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公子这般神仙人物。”李妈妈目光在他身上流连,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个二十岁。 “你今日见到了。”王晏之声音清冷,如高山冷泉,丝毫不给李妈妈脸面,径自朝她先前指的方向去。 周围的姑娘掀开眼皮偷瞧他,痴痴的笑:看不出来,这县案首还是个自恋嘴利的。 李妈妈闹了个没脸也不生气,毕竟美人嘛,世人总该是宽容的。 她目送你淸俊的人上楼,回味了一瞬,才朝楼里的姑娘道:“散了,散了,周公子是来找人的,没你们的份。” 靠李妈妈最近的姑娘娇笑两声,遗憾道:“哎呀,若是找我,我定然免费,兴许还能送他一些银两。” 她刚说完,脚下突然吃痛,直接从楼道上摔了下去,楼下顿时乱成一团。 摔在地上的姑娘捂着红肿的膝盖嘤嘤哭泣:“妈妈,不知那个缺德的丢石子打我,您看,膝盖都肿了。” ‘缺德’的王晏之若无其事推门进去。 房门关上,隔绝外间喧闹,隔着一扇屏风,里头的人出声:“来了,就在那说话吧。” 屏风旁摆着小几,王晏之顺势坐下,兀自端起小几上斟好的茶抿了一口,开门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