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意点头:她得完成阿娘给的任务啊。 王晏之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探,薛如意杏眼瞪圆,不明白他要干嘛。 她指尖一碰到他的腰,他立马抖了一下,然后强忍着笑意抓着她的手继续摸。 他看起来瘦削病弱,腰却劲瘦有力。 薛如意手沿着他腰侧滑了一圈,他猛然爆发出一阵笑声,拉着她软倒倒在榻上。 薛如意终于反应过来:“你怕痒啊?” 不是怕,是很怕。 从小到大,没人敢摸他的腰。 薛如意玩心大起,也不用他抓,伸手就往他腰间软肉处挠。王晏之伸手抵挡,笑扭成一团,任凭他怎么躲那只小手就贴着他腰侧来回摸。 甚至一个不小心探进了底衣,摸到结实柔韧的肌底。 他实在受不了了,浑身又苏又痒又麻,笑得眼尾带红,眸子沁雾。如雪莲浸染了红霞,眉间心上都笼着愉悦。 薛如意还从没见他这样笑过,手下越发不留情。 王晏之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手上带了内里困住她双手。乌黑的缎发自他脑后垂下,他伏在她身上一尺距离,面色潮红,微微喘息,声音又低又沉:“如…意……饶了我吧。” 他那声轻轻绕绕的,像是羽毛,挠的薛如意心尖也有些痒。她耳朵一麻,开始挣扎,她越挣扎,他的发扫在脸上越痒。 王晏之怕她再动手,干脆侧躺到她身边,把被子一拉,双手依旧拉住她的手上,哄道:“不闹了,明日我还要县考。” “蜡烛。” 王晏之挥手,蜡烛直接灭了。 薛如意不动,双手被他困着,睁着眼有些睡不着。 “表哥,你力气怎么变大了?” “嗯……”身边的人气息温热,迷迷糊糊的应着,宽大瘦削的手滑到她手心,和她食指交握。 “表哥,刚刚你怎么把蜡烛弄灭的?” “如意,我好困……”旁边的人已然呼吸平稳。 黑暗中,她杏眼眨巴两圈,悄悄用脚去碰他的脚。还是冷得让人打哆嗦,好在手心是热的。 她手慢慢抽出来,旁边的人动了动,咕隆道:“如意,冷。” 薛如意觉得她表哥可真娇气啊,瘦瘦弱弱,不能冷着,不能吓着,连挠痒痒都能眼角通红。 她心里渐渐产生异样的感觉:表哥是需要被保护的。 半夜,她把需要保护的表哥一脚踹下床了。王晏之爬起来几次已经有些麻了。 第二日起来,眼下乌青,显然没怎么睡好。 俩人下楼时,桌上已经摆好早饭。 薛忠山乐呵呵的道:“来来来,吃碗及第粥,讨个好兆头。”等王晏之走近,他吓了一大跳,问,“没睡好,是考前紧张吗?” 周梦洁从后面绕出来,一看他脸色也吓了一跳,“昨夜没睡着?” 薛二嘟囔:“是我,我也睡不着,万一没考好就会被爹揍,睡得着吗?” 薛忠山一巴掌拍在他后脑:“浑说什么,安子和你能一样。”打坏了还得吃药,他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你们别围着了,让安子快些吃粥,吃完赶紧去候场。” 王晏之安安静静的吃粥,神色有些恹恹。周梦洁把如意拉到一边,小声问:“昨晚上让你逗他开心,做做心里疏导,你没照做啊?” 薛如意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