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却没听清裴阙说了什么。 裴阙见她如此呆,心中是又气又笑,“我说,你要信我。我裴阙说过的话,别人我不管,但对你,我一定说到做到。” 安芷刷地脸热了。 她听着裴阙这话,心跳得飞快,张嘴想说一声好,可又觉得太难为情,最后只有闷声低着头,嗯了一声。 裴阙见她耳根子都红了,可爱得劲,想到上次在马车里,他抱着她时的感觉,这会便不由有些手痒。 另一边,惠平郡主听到有小贼时,已经在她母亲那了。 “谁这么大胆,连我们府上都敢偷?”惠平不解问。 长公主多年来大多都是一张处变不惊的脸,她倒是不觉得有多稀奇,“这贼偷的可不是物件。”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女儿,见女儿还是一脸的困惑,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早些年时,长公主还有一身傲气,别人说她命不好,青年当了寡妇,她却不以为意,暗暗发誓要做这京都里最富贵的女人,想着把女儿给培养成下一任皇后。 可随着女儿的渐渐长大,发现女儿的性子越发随了她那憨厚天真的爹,她的一腔热血也就渐渐凉了。 不过她也奇怪,明明女儿记事起丈夫就死了,是她一手带大的女儿,却不像她,也是很令人费解。 见女儿还是没能理解,她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方才老八看着安芷逼着问香囊,那就是想让安芷骑虎难下,可那时候突然有人闯了咱们府,那就是给安芷解围的。” “哦,原来这样。”惠平这才恍然大悟,可很快她又有了疑问,“可若是如此,帮安芷的人就不怕得罪我们吗,咱们府上守卫那么森严,肯定能查出是谁干的啊。” 长公主突地笑了,“雪竹,你跟郡主说说,有没有查到是谁。” 雪竹往前走了两步,给惠平郡主倒茶,“郡主,咱们府上虽说守卫一流,可那也是保护您和公主殿下的附近,在外围也做不到一流守卫的。那人有备而来,只在外围引起骚乱,随后就跑了,本就没想着偷东西或者逗留,所以不容易留下把柄的。” “原来这样啊。”惠平苦着脸,她一直就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所以在出门参加宴会时,并不是她一开始本性高冷傲慢不好接近,而是容易被那些贵女们给绕进去,以前小时候吃过几次亏,后来慢慢的她就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了。 长公主看到女儿这幅天真模样,想到她给女儿找的那些人家,感觉又不满意了。 “对了母亲,你觉得会是谁在帮安芷呢?”就惠平所知道的安芷的关系里,并没有那么厉害的人。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长公主对这个也颇为好奇,并且人都跑到她府上来逛一圈了,她又不是泥捏的性子,“那个安芷,你可以多来往来往,那姑娘活得算是通透的,且手段心计厉害得很,你可以跟她多学学。” “就她?”惠平不信,“她每次看到我都是老老实实,哪里有计谋了?” 长公主听到这话,实在是讲不下去,她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吧。” 惠平啊了一声,见她母亲皱眉,不敢逗留,忙退了出去。 等到了殿宇外头,才小声问送她出来的雪竹,“雪竹,刚才母亲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雪竹作为长公主身边第一得力人,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意思,到这会她可不敢说得太直接,“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觉得安小姐能在被退婚后,还能镇定自若地生活,又帮父亲娶继母,这在满京都里,说起来也是独一份。觉得她有些能耐。” “我看也就那样吧。”惠平听了颇为不屑。 雪竹见郡主听不懂她说的,只好在心里放弃了。 而惠平想的是,等过段日子,她一定要好好问问安芷。 雪竹等郡主走了后,她才回到殿中。 “惠平是不是也问你了。”长公主问。 “是,公主且年纪尚小,对于人心看得还不是很通透,是少有的天真无邪。”雪竹说实话的同时,不忘夸上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