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葡—萄。” 安安看着手里的,又抬头看看藤上的,好像是在确认两者是不是一样的一般。 “啊啊。”她捏着葡萄手胡乱地挥, 估计是力气太大了,葡萄被她捏破了,汁水留了一手。 安安伸开掌心, 破碎葡萄肉就顺着手指之间的空隙掉在了地上。她一愣, 看看地上,又瞅瞅了自己湿哒哒的手。随后, 她做了一个常做的动作——把手放进嘴里舔。 可很快她的表情就变了, 眼睛眯起,小嘴巴紧抿,小脸皱成一团。 太酸了! “哈哈哈哈。”这是亲妈在一旁看着,然后哈哈大笑。 安安, 看着只顾着笑的妈妈,她嘴一张就开始嚎哭。 “你哭什么,又不是我给你吃的。是你自己舔的!” 坏妈妈,人家这么不开心了, 也不哄哄人家。 倒是方秀珍在厨房里听到动静戴着围裙,拿着锅铲一脸焦急地就走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她自己捏破了葡萄,舔了一下手,被酸哭了。没事儿妈。”林青禾笑眯眯地道。 “那你还不哄哄她?带她去洗手呀,你一个当妈的还在这笑人家。我去做饭了!” 林青禾笑容一顿,“这不正好教育她,不能什么东西都放嘴里啊!” 说归说,林青禾还是抱起闺女,轻拍着她的光,“好了好了,不哭了哈。妈妈给你冲奶粉喝。” 距离建军节还有一个月,或许该让她提前适应奶粉的问道。 当天晚上,安安不仅喝了奶粉,而且还尝到了鸡蛋黄的味道。这还是她长出小乳牙后第一次吃除了奶之外的其他东西。 饭后,林青禾去胡同里的国营理发店剪头发了。从怀孕后她一直没打理过,现在头发都快快要到腰了。端午节也过了,想着卢向阳也要回来了,她就想好好捯饬自己。 到了理发店,里头暂时都满了。夏天了,挺多女同志来剪短发的。林青禾摸了摸自己的大辫子,看着一个刚剪完短发,清清爽爽出来的女同志心里也有些意动。 她坐下的时候,人师傅问,“同志你要剪多少?你这辫子卖不?你要是卖我能出10块钱。 林青禾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问的,以前在泉水大队,她听过一个沪市来的知青说,她在老家卖头发的钱都比来了这里辛辛苦苦干一年活挣得多。 林青禾笑了笑,“师傅我不卖,您就帮我剪短些,到背上就行。” 她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剪短发,没一会儿,头发就剪好了。 剪完头发之后,她又在旁边的供销社买了饼干桃酥和麦乳精。 然后提着东西就去看胡胜男了。 胡胜男吧,她这阵去周边军营采访拍照。在拍战士们在泥地过铁丝网的时候,她想着站得高一点应该能拍到全部的画面。于是她找了块小土包就爬上去了。 高处果然拍摄效果好很多,她心里正美呢。哪知道那土包经过前几天的泥水里头早就潮了不结实了。她刚又走来走去的,土包就塌了。摔下去的瞬间,左右脚踩秃噜了,左胳膊正好摔在一石块上。当场就清脆一声,左胳膊骨折了。 胡胜男家,她爸在团里,妈妈在厂里加班,就剩她一个人在家。此时,正和林青禾两人坐在沙发聊天呢。 “我可真的太倒霉了!本来都定了我月底去边防团采访!那可是在全国最北边啊,我听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