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唱样板戏的吗?怎么一套套的词说来就来? 和她打听的工作的时候,想用什么生子秘方来交换。这下更绝了,竟然还整什么军嫂代表去和团长哭诉。一个字都没提到自己儿媳,但是要是别人的都解决了,她家的能不解决吗? 她是怎么去军报的,她相信孙大娘肯定打听得一清二楚了。可这把她牵扯进来,还说是王招娣说的。得,这是出了什么事,好怪到王招娣身上。 这大娘忒有心眼子了。 “后来团长和她说,这个问题团里会商量解决的。让她不要急,还和她说了,你是人家军报总编自己看中的,和他没关系。”徐莹道。 林青禾正想开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去开了门。 是孙大娘。 “闺女,大娘是来给你道歉的。大娘不清楚情况被人那么一说就以为你真是领导给安排的工作。对不住了。”孙大娘垂着眼,一脸歉疚,状似很真诚地说道。 林青禾看到走廊里好多军嫂都往这边瞅着呢。她心里一阵烦闷,还有完没完了。 “没事,大娘。了解清楚就好。这馒头您带回去给家里孩子吃吧。” 孙大娘感受到林青禾的不耐烦,想着自己目的也达到了,见好就收。 “嗳,好闺女。这馒头是大娘给你赔礼的。你不收下就是看不上大娘我。”这个她倒是真心想要给林青禾的。 林青禾不想和她唱戏般在人前拉拉扯扯,只好接过馒头。又让人等着,她回屋里抓了一小袋桃酥。 “这个您收着也甜甜嘴。” 看着她坚定的目光孙大娘只好收下了。 “闺女你真是好人啊。” 林青禾笑了笑。 重新回到屋里后,徐莹看着那几个个大又喧软的白面馒头。 “这大娘还真是做戏做全套。” “这下你俩都没错了,错的是瞎说的王招娣。” 话音才落下呢,外头的大喇叭就响起了。 “同志们,大家傍晚好。我是咱团的政委吴长江。今天通过逛广播和大家唠几句。 众所皆知,咱团是去年新成立的。一方面新,就意味着还尚有很多部队配套设施没有完善。另一方面就是咱团存在的意义,过去我们绝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士兵训练上而忽略了大家生活上的困难。这点我要代表部队做检讨,是我们疏忽了。 我们能安心训练,能放心战场厮杀,这都离不开家里对自己的支持。所以,我们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军嫂在部队受委屈。 了解到这一情况后,我和团长立马就展开了讨论。最后,我们决定建一个军需厂。厂里职工优先考虑团里的军嫂。 在这之前。我还要说两件事,一是现在是新时代了,一个人若是没有文化她将寸步难行。根据中央下达的指示,接下来团里也将开展第一期扫盲运动。希望大家都积极参与。 二是针对某些不实谣言我代表部队做出澄清。关于林青禾同志的工作,部队完全没有插上一点手。林青禾同志本人就曾是东北省报的记者。她的文章曾被以《人民日报》为首的几家报纸转载刊登过。可以说是林青禾同志自身的优秀使她得到了现在的工作。 ……” “好了,团长他们反应真快。这事算解决了。”徐莹道。 “莹姐,你和小毛今儿就在我这吃饭吧。我做去。” …… 孙大娘家。 她们也听到喇叭里的声音了。孙大娘不由得得意地对儿媳妇说,“听,娘说得没错吧,这不就马上解决了吗?” 连翘正在把她刚才拿回来的桃酥,小心地喂儿子吃,闻言便点了点头。想到婆婆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又加了一句,“娘厉害。” 孙大娘在队里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难缠。她男人是为了救公家财产死的,她就以烈士遗孀自居。但凡有什么不如意或者是想要的她就会去找支书或者队长哭。久而久之,她就无师自通了这一套我弱我有理的理论,在她几十年的人生里这招都无往不胜。 这不,部队又怎么样?还不是吃她这套。 通常她不会明着去得罪谁,但是上回她上王招娣的门却被王招娣狠狠奚落,她看着她那没脑子的样子想着她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水花,这才把她扯进来。 “这扫盲班总得有老师吧?给军嫂上课,都是男的一定不方便,明天我再去找团长媳妇,你和我一块去。机灵点,别再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要先在领导面前露脸,这样以后安排工作的时候就能先想到你。 那小林不就是这样!我听说她去年刚来的时候,赶上中秋联欢会,她就和团长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