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在家中,接到大宝同窗传来的口信,说许珏和大宝都在医馆的时候,心一下提了起来。 “这俩孩子怎么了?”棠鲤紧张地问道。 “我是路上遇见子昂兄,他让我回来给您带个口信,说他没什么事,让您别担心。”那人道。 棠鲤没见着人,还是不放心,顾不得许多,就往医馆跑。 棠鲤飞速跑到医馆,在一个内间里,找到了两个孩子。 棠鲤把两个孩子先后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两个孩子无碍,才松了一口气。 “娘,我们没事,小端哥受伤了。”大宝道。 棠鲤看向床上躺着的宴小端,他的头上包着一层纱布,神情却嚣张得很。 “头受伤了?疼吗?”棠鲤问道。 “切,这点伤,有什么疼的?”宴小端很不屑道。 “很疼的,刚大夫给小端哥包扎的时候,小端哥都掉眼泪了。”大宝道。 宴小端的脸一下涨红了,瞪着大宝:“我才没哭,肯定是你看错了,卫大宝,你脑子这么好,眼睛怎么不好使?” 大宝看着宴小端急得要蹦起来的模样,连忙道:“对,没哭,是我看错了。” “这还差不多。”宴小端这才乖乖躺着。 棠鲤去问了大夫,宴小端的伤,大夫说皮外伤,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别碰水就行了。 棠鲤这才松了一口气,进了内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棠鲤问道。 “是齐耀文,他做了乞丐,还叫了一群乞丐,用石头来砸我们,是小端哥替我们挡着跑,我和许珏才没事。”大宝道。 “小端哥的伤是为我们受的。”许珏道。 宴小端要是丢下他们就跑,肯定不会被砸伤。 两个小家伙都有些内疚。 “小端哥,对不起。” “小端哥,谢谢你救了我们。” 被两个小少年感谢着,宴小端有些不好意思,把脑袋转了过去,耳朵却微微发红。 “哟,不是说有危险赶紧跑的吗?怎么犯傻了?”棠鲤笑着道。 她故意逗他的,昨天这孩子嘴上可是说了,遇到了大的麻烦,他肯定自己跑,才不管大宝和许珏。 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傲娇小少年。 “我是想跑啊,但是我块头大,目标大,这不就被砸了两下吗?”宴小端继续嘴硬。 棠鲤笑了笑。 “医馆人来来往往的,把你们小端哥扶着回家去,好好休养。”棠鲤道。 大宝和许珏都走了过去,将宴小端扶了起来。 棠鲤拿着大夫开的药,四个人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 大宝和许珏前前后后地伺候着宴小端,又是给他换下带血的衣服,又是给他洗脸,服侍地妥妥帖帖的,倒是没棠鲤什么事了。 棠鲤微笑着看着他们忙活着,等一转头,脸色就完全变了。 她冷冰冰的,眉眼上泛着一股冷气。 齐耀文是么? 伪君子的面具被揭开,被赶出县学,还不思悔改。 这样的人,是烂到根子里去了啊。 这次报复到自己孩子的头上,触到了棠鲤的底线,这件事绝对不得善了! 翌日。 棠鲤去了县衙,状告齐耀文。 棠鲤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上了江承宝。 朱县令和棠鲤素有交情,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