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进去就难了! ……”,那魁哥将车停在离那‘魔窟’院外好几百米处,小心翼翼道。 胡铁龙冷笑道:“区区几条狼狗也想挡住我吗?你们老老实实在车上待着,如果梁志辉知道是你们带我上这里来的,会怎么对待你们,你们肯定比我清楚,所以你们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那魁哥和张志达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他们可是亲眼看到过‘龅牙驹’处置叛徒的血腥场面,忙不迭地道:“不敢,不敢……”。 胡铁龙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就专门受过如何对付狼狗的训练,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纸包,里面是几个又白又软的大肉包,接着胡铁龙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淋在了肉包子上。 这种不知名的液体是我国特种部队的不传之秘,对付犬类有奇效,哪怕是经过训练的警犬和军用犬都无法抵抗这种液体所散发的气味诱惑,而一旦吃了掺有这种液体的食物,任何犬只都会在十秒钟内进入昏迷状态,要十小时后才能恢复正常。 就见胡铁龙将手中的肉包轻轻抛入高墙院内,院内那几只趴在地上打盹的德国黑背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争先恐后地扑了过去,三口两口就把那几个肉包吞食得干干净净,没一会儿就呜呜低鸣几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昏迷过去了。 此时在院内小楼的一间房屋内,一对赤身男女如两条大白肉虫般缠绕在一起,正嘿咻嘿咻做那好事呢,没一会儿那在上面的粗壮汉子就低吼一声放了水,像条死鱼般瘫软下来,没劲了。 躺在下面的那名妖媚女子十分气恼地把那粗壮汉子一脚踹到了床下,毫无羞耻地坦胸露ru指着他娇斥道:“黑皮,你就这么点功夫还敢来勾搭你老娘我,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没用的东西!……”。 那粗壮汉子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却不敢发火,讪讪地道:“钰姐,这段时间被那新来的丫头闹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没养好精神,一时没控制住,下次保证不会了!……”。 那钰姐冷笑道:“呸,你还想有下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对那新来的丫头动心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丫头我是要培养做头牌的,她的身子可比一般的姑娘值钱多了,你们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告诉驹哥,非剥了你们的皮不可!……”。 “我们哪敢啊,那丫头性子烈得很,上次还差点把候三那话儿都给咬下来,谁还敢打她的主意啊?!你又不让我们对她动粗,怕不小心破了相,要不然那丫头能挺到现在?!……”,那黑皮小声地嘀咕道。 “你懂个屁!这丫头不同一般的姑娘,有气质,又受过高等教育,这要是培训出来可是要赚大钱的,不花点水磨功夫哪能这么容易驯服,老娘自有办法……今天外面的那几条黑背是怎么回事,一点声响都没有,太反常了,你出去看看,别让人摸上门来还不知道!”,那钰姐凤眼一瞪,娇斥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