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朝华殿,一进去就是一整天。 期间,掌门来过一次,就是想看看墨渊和他的两个徒弟相处地如何,想来是不会差的。 昨天还喝酒呢。 进门后,发现师弟的状态不错,嘿,脸色都好很多呢。 “师弟啊,你和那俩徒弟相处得如何”掌门见旁边有个椅子,就要坐下,但是被一只手臂拦住。 他及时稳住,差点一屁股坐到师弟的手上去,那时候怕是尴尬。 这椅子难不成是什么宝贝?连坐都不能坐了? 掌门表示不理解自家师弟的脑回路,拍拍衣裳,站在一旁,倒是习惯了,哎。 “师弟啊,昨天送来的酒味道不错吧?” 墨渊并不觉得好。 “师兄如何知道送了酒来?” “路上遇到的,我还特意交代送最好的那瓶酒过来呢,师弟现在看着神清气爽,这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呀。” 说起这酒,不免提及昭昭和楚沉,掌门好奇地问:“你那俩徒弟呢?” 现在也不早了,他上来时安静得很,或许昨天喝多了还睡着,楚沉是个小子倒还好,昭昭才一个丁点大的小姑娘,喝酒怕是不太好。 掌门没听见墨渊回话,他也不在意,“几日后宗门历练,你家那两个徒弟要去不?” 就在北华宗不远处的暗日森林,听说周边的村里出现了纠缠貌美女儿家的妖物,此次正好让那群小崽子去历练历练,有他们看着,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我问问。”墨渊答。 等掌门走后,他起身走向昭昭的露华殿,手在半空中悬了良久,敲到门上。 “昭昭。” 没回应,他又喊了两声,依旧没有声音。 他顿了下,推门而入,很轻易就将门推开,走到里屋,可是不见她的人影。 心中生出不安,他出去准备去找楚沉时,视线瞥见桌上的纸张,他走到桌前,伸出的手轻颤,脸崩得紧紧的。 将那张画着图的纸叠好,他小心地放在袖中。 她到底还是走了。 转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那次在洛河村的画面渐渐和这个画面重合。 墨渊的心像是破了个口子,他压住心里涌动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在意。 他坐在昭昭或许坐过楠木椅上,视线掠过那壶酒,抬手提起,浓郁的酒气蔓延,他面无表情地将一杯杯酒饮下。 胃里翻腾,但好过心上的难受。 最终,他醉倒在桌上。 走了也好,这段时间,他又放任了自己,本就不该靠她这么近。 无数的负面情绪扑来,嘴角泛着一丝苦笑。 到了深夜,趴伏在桌上的男人抬起头,眼里的神色压抑又疯狂,手一抬,黑漆漆的屋里便出现一块巨大的镜面,上面正是盘腿坐在床上的昭昭。 她感觉身上冷嗖嗖,睁开眼,发现是窗户没关,过去将窗户关上,转身便能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屋里,她往后一退,兔子男孩儿痛得叫了一声。 屋里的气氛诡异。 昭昭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找来。 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你要干什么?” “昭昭,我说过,你不能离开。” 他一步步靠近,眼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昭昭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不过好在兔子男孩在,她把他揪起来,安全感足了很多。 可是男人在看见她的动作后,表情越发诡异。 “他是谁?” 此时兔子男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兔耳朵竖得高高的,满脸的警惕之色。 “他……他,跟你没关系!”昭昭暗暗给自己打气。 这一瞬间她想了特别多,什么强制爱,什么她被迫委身于他,然后崛起了报复他,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虽然他很帅,但是,她绝对不会屈服! 男人轻轻一笑,“好啊,那就发生点关系。” 昭昭一吓,两腿打颤,“别了吧。” 她一边和他周旋,一边从空间里拿出铁锹,这东西是她放在空间里种土豆的,现在还能当做趁手的武器。 她突然笑起来,“其实这样也行,你站在那儿别动,我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