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地见证。 请忘了,你不会再见到的人。 窗前,低远道路的观眾尽散,有一人走得太慢, 一辆车在他回头当刻驶过去,把他撞成轻盈的羽绒,也迢迢高飞了。 maaskq: 她是母亲一个朋友的小孩,毕业那年就考上社工师。我们没什么能聊,因为我向来只关注自己。死就死吧,不过比我早一点。 有天见面,她端着咖啡走来,问我为什么喜欢文学,我说也没多喜欢,只是对一串串葡萄似的文字比别人来得更有耐心。 真正对周遭漠不关心的人,不该喜欢文学。 我皱眉,要她把话说明白。 她和我讲了几个已结案的个案,遭遇大同小异。 儘管丑陋,却也美丽得无可厚非。这个冗杂的世界。 我觉得无聊,很无聊,无聊到值得写下来。鬼逻辑。 / 我想到在泰国被人妖吓到的瞬间、那隻被当作迎宾吉祥物的大象,还有我手中的石榴汁。 也想起了那隻闷闷不乐的白老虎、从我车窗旁走过的雄狮、刚刚醒来就和人类(我)对眼的母狮群。 后来有了马赛的回忆。 在那听到裸体海滩的趣闻,和一个吉他手坐在马路边吃冰淇淋,我看着被漆成萤蓝色的脚踏车煞车器,觉得人大概只能分成可悲与不可悲两类。前者的倖存者,能再就同一种归类法分群,可悲的,花上一生弥补童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和遗憾告白。年年跟悲情往事交媾,叫声刚好填补唯一能外传的孔隙。 我要继续当个极其自我的人,像你爱你的吉他那样。 他把我的纸碗一併丢了,说要往北去迪戎。 你像在说一则神话。 想好好生活的人,可不能这么做啊。 然后他走。 我快疯了。 / 她是母亲朋友的女儿,死亡没有中断我们,反而紧密了我们。 我还是会听她(我要她说)的那些案例。 最初那个女孩呢?现在在做什么? 定居德国,都有孩子了。 母亲长期卧床,在她四岁时死。 噩梦开始了,她在父亲的躯体下成长。 屡见不鲜,未能广传。 我的记忆和她的经歷,以及一点想像。 我用动物描绘性器,用顏色述说情动瞬间和心跡,同时返归她的童年,又拿物品象徵一双双热衷窥探他人家事的眼目。 也以植物吟诵交合的过程。 我想拥有蝴蝶的彩翅,但并不需要牠的躯干。 就像他只想要她在自己体内茁壮,但觉得她的哭诉很吵、很碍事。 有一些些时候,在一件件事件发生的不久后, 竟没人跑在肉眼的前方,大声说出这世界无奇不有的真相。 / 标题早已说完整个故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