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她虽然都了解了,可还得表现得像第一次经历一样,免得叫魏曕怀疑她不够关心儿子。 魏曕:“学过些基本功,这个不急,等衡哥儿到了练武的年纪,还会给他安排一个武伴。” 殷蕙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衡哥儿都要去读书了,学堂里属他最小,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魏曕想起自己刚去学堂的时候。 大多数事他都不记得了,能记下的,全是一些不愉快。 别说堂兄弟,就是亲兄弟也会有打起来的时候。 不过衡哥儿与他不一样,他那时,父王忙于燕地事务忙着带兵打仗,他遇到什么委屈只能找母亲诉说,母亲也从来没有真正帮过他什么。如今,他早晚都在家里,衡哥儿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向他求助。 除了他,还有殷氏。 殷氏刚嫁过来的时候性子与母亲颇为相似,这两年看着硬气了不少,连纪纤纤在她面前都收敛了傲气,殷氏应该不会教儿子忍气吞声那一套。 初八这日,纪纤纤又来澄心堂做客了,除了二郎、四郎、庄姐儿,她把四郎新得的太监李让也带了过来。 坐在堂屋里隔着琉璃窗晒太阳,纪纤纤指着四郎身边的高挑少年道:“看,那就是二爷给四郎挑的伴读太监,叫李让,今年都十五了,跟二郎身边的刘进一个年纪。” 殷蕙道:“四郎身子特殊,二爷是怕伴读太小照顾不周吧。” 纪纤纤哼道:“对个庶子倒是够上心的,多把这些心思放在差事上,也不至于天天被父王骂。” 殷蕙就没有说什么了。 纪纤纤打量她一眼,放低声音问:“都生完四十来天了,你身上可干净了?” 殷蕙笑了笑:“差不多吧。” 纪纤纤稀奇道:“说起来,你怀孕前三爷专宠你,你买的那两个美貌通房派不上用场,可从你怀孕到现在,就算三爷去年十一月才从战场回来,到现在也两个多月了,那两个通房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已经怀上了,藏着掩着怕被你发现?” 因为殷蕙这边没有庶子,很多时候纪纤纤找她抱怨四郎的事都像对牛弹琴,纪纤纤就希望澄心堂也快生个庶子出来,到时候妯娌间更能说到一块儿。 殷蕙心想,那两个通房压根就算不得通房,因为魏曕根本没有去睡过她们,甚至魏曕让她安排这两人,也是那年徐王妃特意提起,魏曕才如此敷衍一下。 没有庶子就意味着少了很多麻烦,殷蕙对此乐见其成,所以她没有向纪纤纤说出真相,只笑道:“三爷不热衷女色,看我怀循哥儿都隔了整整两年,她们没那么容易怀上的。” 纪纤纤啧啧道:“该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吧?” 殷蕙正色道:“二嫂休要胡说,我可不敢背上残害王府子嗣的罪名。” 普通富贵人家或许还会闹出几件妻妾互相谋害对方子嗣的事,在燕王府,有燕王、徐王妃当家,根本不可能。 这玩笑确实重了,纪纤纤忙道:“没有最好,如今你身子一恢复,她们更没希望了。” 殷蕙不想再聊这些,问纪纤纤都给四郎准备了哪些带去学堂的东西,有二郎在前,纪纤纤更有经验。 纪纤纤心不在焉地提了几样。 殷蕙也装作听得很认真。 . 午后,殷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