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俯在那里,呼吸也在那里,柔发也在那里 舒馥下腹明显感到紧缩,浑身都要战栗了,脖颈连着脊背发着酥软的寒颤 钟落袖捡起手机,用小指轻轻勾去红唇边的碎发,小馥,你闭着眼睛干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扰。 姐姐,你又来又来扰我 舒馥委委屈屈接过手机,钟落袖忽然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头,没有不舒服吧?累了? 舒馥摇摇头,又点点头,真的好累好累呢 钟落袖扣好后座的安全带,指甲上是好看的红妆,绕过舒馥削纤的肩膀,将小可怜的侧脸,温柔地压在自己肩窝里。 小馥累了也不告诉姐姐到姐姐身边来坐呀,一个人坐在后面干什么。钟落袖蹭了蹭舒馥头顶的发旋。 舒馥嘟嘴,满腹心事,姐姐 钟落袖跃过挡风玻璃,望纽约街头星星点点的霓虹夜景,乖,马上到酒店了,好好洗个热水澡。 舒馥便靠在钟落袖胸前,不久,用手捉住她的长风衣领口,越攥越紧,怕把钟落袖丢了似的。 钟落袖的唇,埋在她耳际的软发中,呵气道:小馥又撒娇啦。 舒馥软了软,还晕了晕,只想把那些烦恼的心思都抛开,腻在钟落袖的怀抱里,缠缠绵绵,直到永远 姐姐,你演我额娘,我有点不习惯舒馥小心地打开一个缺口。 钟落袖抱她,柔笑着,性感华丽的嗓音只是说:你不喜欢姐姐疼你呀? 舒馥小小声说:我喜欢的。可是可是我也想疼姐姐。 她支起身子,望在钟落袖眼眸里,想从那柔情深邃的瞳孔中,找寻一点别样的讯息 可否,再那样看看我呢 就像我们是恋人一样 舒馥打量着钟落袖,纯纯的眸光,盈盈软软,眼角呈现出一丝勾人的艳气,有点销.魂蚀骨的味道,像要将钟落袖吸进去似的。 钟落袖呼吸微滞,一时竟不知如何去回应。 李姿蝉总笑话舒馥,说舒馥平时瞧钟落袖,总似小猫小狗瞧主人,爱得要命,崇拜得要命,离开就不能活,单纯又傻气,能看见摇晃的尾巴。 钟落袖心弦波动 小馥,好像又长大了些 钟落袖伸出手,扶在舒馥的下颌,捧着珍宝一样,用额头抵了她,好姐姐有小馥疼,就什么也不怕了。 这话说得,莫名让舒馥心疼 舒馥闭上眼睛,感受钟落袖莹润额间传来的温度,和一些些的颤抖。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好姐姐的 舒馥心中清朗朗地明了起来。 她隐隐体察到一些,付出比得到重要的决心。 她会很爱她,不管怎么样,都会很爱她,哪怕这份爱,不是她想象中的属性,她也已经从这爱里,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舒馥握起钟落袖的手,郁闷一解而空,小虎牙亮澈澈的,差点啃着钟落袖的脸,姐姐,酒店到了,我们早点休息!回国以后,我跟着你好好拍戏,我会为你加油的! 钟落袖摸摸她的头,且羞且薄恼,喊什么姐姐要聋了 舒馥牵着她,嘻嘻走回房间,洗澡澡 李姿蝉在前座迷糊得正香,也是一下被舒馥吵醒,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晕车啊!一到酒店就来精神,半夜三更,别把整栋楼都喊醒了! 钟落袖回过脸,纤纤食指封唇,认真:嘘 李姿蝉憋住,使得自己的声音,不在酒店大厅回荡。 什么叫双标,这就叫双标。 我也想回到十九岁,怎么作孽都不怕,还有额娘疼我,唉! 舒馥心事略缓,这一晚睡得很香甜。 钟落袖却是相反,沐浴过后,缓缓吹干头发,关灯,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舒馥刚才在车里与自己对视的模样 挥之不去,舒馥看着她,像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样 还是说,这孩子长开的眉眼,越来越饱含妩媚的春.情 那么,小馥展翅高飞的日子,就快到了 小馥会成为巨星的 而我能给她的有那么多 钟落袖想着她,微微生热,在柔软的床垫上轻轻旋了身,丝绸睡衣的衣带稍松弛,露出肩以下,大片晶莹润滑的雪肤 她睡了,不久,朦朦胧胧的仿佛醒了。 感知到,是个梦境,又作不出声。 谁柔软的唇瓣,轻轻点点,在她修长的颈间湿润游走,含住她耳垂敏感的嫩芽,贝齿咬了去,针扎般的酥麻,点燃她浑身的燥火,蠢蠢欲动中,不禁呢喃出声 她难耐,意乱情迷,紧贴着身上人拥了,轻扯那人的长发,手心所触,全是细腻滚烫的少女的肌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