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芸浅,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笑话听起来真是令人哈哈大笑:“我得寸进尺?拜托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真的得寸进尺。” 左相夫人恶狠狠的盯着她,纵使有很大的脾气也发作不起来。 她只得说道:“那个人说,只有你才能救老爷,只有你才有办法。” 纪芸浅黑眸一眯,这是指名点姓的要把她拉到这件事里来。 她笑了声,说道:“你也太高估那个人说的话了,如果连摄政王都没有办法救爹爹,我又会有什么办法?” “不,你肯定有办法!”那个人就是这么说的,就算摄政王没有办法,她也一定有办法! 不然她也不会放下自己高贵的脸面来求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欺负都还不了手。 “他就这么笃定?”纪芸浅看向那飞镖和信纸。 “芸浅,咱们的恩怨以后再说,眼下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先把你爹爹救出来再说。”左相夫人放软语气说道。 纪芸浅呵呵一声:“团结?我要是不用匕首威胁你,你会跟我说这些话?什么狗屁团结,自己想办法去吧你。” 说完,纪芸浅收起匕首,拿着飞镖和信纸下了马车。 还好有勾寻在,让左相夫人不敢追上来。 纪芸浅拿着东西拐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然后开始端详手里这些东西。 飞镖什么的,她不认识,但这三页纸,竟是那特殊的信纸所写,上面写的内容很简洁,就是暴露她行踪的话,甚至女扮男装都给写的清清楚楚。 “这飞镖你认识吗?”她把飞镖拿给勾寻看。 勾寻接过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后,说道:“这种飞镖随处可见,很难查到真正的源头。” “也是。”毕竟所有有用的信息都在这信纸上面,“那你再看看,这信纸上面的字,与左相的笔迹是否相像?” 这就有点为难勾寻了,他一个舞刀弄剑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纪芸浅捂额,问错人了。 她想了想,问道:“如果我现在让你去帮我办一件事,你会告诉帝瑾夜吗?” “会。”勾寻毫不犹豫的回答她。 “行。”纪芸浅勾勾手,在他耳边低语两句。 勾寻面色一变,低头拒绝:“公子,恕属下办不到。” “别急着拒绝。”纪芸浅摆摆手,看了眼四周,这里四下无人,“你肯定也不想让你主子为难的是不是,更何况我这件事不仅不会让他为难,还是在帮他,两全其美呀。” “公子不可。”勾寻心里也有底线, 比起王妃和主子,他真正听令的始终都是主子。 纪芸浅皱眉,他怎么这么固执。 “好,那我们换个话题。”纪芸浅话锋一转,“跟我说说,先前那些人说的传言是什么。” 这个可以说。 勾寻低声总结了一下那些人所说的话。 纪芸浅一听,差点炸了:“你说什么!?” 勾寻被她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反应,他预想中的反应是她很冷静的思考这个传言。 “好家伙,这样的传言都传出来了。”纪芸浅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纸,怒不可歇,“勾寻,这可就不怪我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