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芸浅神色淡淡,丝毫没有因为不记得而慌张或者是被看出什么。 就算被看出什么,那又怎样,架势摆在这,怕什么。 阿锦只得说道:“王妃,这是您以前吩咐阿锦去做的一味药方,说是按照那药方做成这样的小药丸,每每在你月事来临之时,服下便可平安度过,这药您都吃了几年了。” “真的吗?”纪芸浅紧盯她那双看起来特无辜的眼睛。 “当,当然是真的。”阿锦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颤抖。 纪芸浅忽而一笑,又点了下她的额头:“你紧张什么。” “奴,奴婢没有紧张。”阿锦捂着额头垂下头,“只是王妃刚才的样子吓到奴婢了。” 纪芸浅将这小药丸重新包好,然后放在了一旁:“那你再跟我说说,我这身体除了每次来月事之外,还有什么时候会不舒服?” “……好像没了。” “嗯?”怎么看她都还有所隐瞒。 “奴,奴婢想想。”阿锦挠了挠头,低着的脸都皱在了一块。 也不知道王妃这次出去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回来就纠着她问这些问题,虽然这些问题听起来没什么,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难道王妃此举是在诈她吗? 想到这,阿锦又紧张了不少。 纪芸浅也不着急,长夜漫漫,她多得很的时间,更何况帝瑾夜今晚不一定会回来。 “王妃,您这次出去是不是感觉到哪儿不舒服?”与其这样被迫,阿锦心想不如变得主动起来,这样她也好了解到更多的情况,更好的回答。 “阿锦,是我先问你的。”纪芸浅将她这反应一一看在眼里。 “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阿锦十分委屈地说道,“王妃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这小丫头,还反打一趴来了。 纪芸浅眉头一挑,说道:“好吧,既然你要用这样的态度来敷衍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锦心里咯噔一跳:“王妃……” “老实回答我,这小药丸的药方是谁给的?”纪芸浅严厉地问。 “是,是王妃……呜呜呜,王妃您不要这样……奴婢害怕——”阿锦颤着肩,忍着哭腔叫道。 然而她这哭哭啼啼似乎并不奏效,因为王妃的脸色越发的冷。 纪芸浅等她在这里卖可怜,等哭够了不信还不说。 果不其然,阿锦见没招了,哭哭啼啼的声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纪芸浅适时的递上手帕,眼里的意思很明显,哭够了就把眼泪擦掉老实说。 “是,是夫人。” “左相夫人?”对于这个答案,纪芸浅很意外。 “……是。”阿锦点头,“王妃您刚来月事那会儿腹痛难忍,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法止痛,后来夫人寻了一药方,您吃下去后立马就好了,自此奴婢就一直按着这药方给王妃您配药。” 纪芸浅眯眸:“除了这小药丸,她还给过什么?” “就,就只有这药方。”阿锦说道,“奴婢当时还觉得奇怪,可是看王妃吃了这药有用,也就没再过问,一直到现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