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丈夫不好,可以不要。 祁家来了祁东夫妻、祁二奶奶,祁东当家,还是不愿意和南阳侯府相见,章妈妈现在已经顾不得见不见,她全心全意的只想着二奶奶燕燕平安康健的生下孩子。 ...... 览原大营渐习惯祁越半夜“发疯”或者“练功”,县主唐铁雪的女兵更热衷于猜测祁大人又做了什么好东西,她们三三两两的去看祁越把露水加入玫瑰花汁,又加入几种草药,调的香喷喷,倒入一个小小的瓷瓶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唐铁雪等了好几天,来见祁越:“你配的东西呢?” 祁越兴冲冲:“你说玫瑰香脂膏。” 唐铁雪听听这名字挺好,点头道:“对,在哪里?” 祁越笑出满嘴白牙:”妹妹有喜,我特意为她们配制,已经寄往京里。” 唐铁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祁越指着远处山头给她看:“看这里山清水秀,玫瑰花也肥厚,我挤出好香的玫瑰汁.....” 背后传来跺脚声,唐铁雪跑走。 县主的女兵又遇到祁越时,劈面就骂:“呆。” 祁越一连遇到十几个,听到十几声骂时,这才想到问原因:“为什么说我呆,看着你们不像开玩笑。” 女兵拿他没办法,气呼呼扭头走开。 迎面又走来一个女兵,祁越送上笑脸,打量这个平时就好说话,或许能说出原因,权三在背后喊他:“哎,小子,码头上你知己带话找你。” 祁越扭头就走。 王二狗又找他喝酒,是祁越不多的娱乐,他在县主面前今天吃瘪,不如去和王二狗乐半天,再回来养好精神爱慕县主。 女兵在后面气坏:“哎哎,你到底明不明白?” 祁越一听有门儿,又跑回来:“你肯告诉我?” 女兵斜眼他:“祁大人你平时不是只为县主配这个配那个吗?” 祁越道:“是啊,不过妹妹们有了,我拿不出好的相送,只有她们小时候最喜欢勒索的行径,拿出来哄她们罢了。” 女兵反问:“什么是小时候最喜欢勒索的行径?” 祁越语速加快:“哈哈,妹妹们小时候最会欺负我,时常让我一站半夜的接露水,哈哈......” 女兵也听不下去了:“这么说,祁大人不是为县主才想到配这些东西?” “当然不是,我哪有这么会钻营,这是妹妹们从小就勒索我的行径,我想妹妹们喜欢,县主也应该会喜欢,如果县主不喜欢,那未免不像个女孩儿......” 女兵跺脚甩手的,也走了。 祁越在后面喊:“哎,你没说原因?” 女兵头也不回,祁越没有办法,又挂念王二狗约他,上马去了,到地方一看,王二狗摆好酒菜,就等他到来,两个人坐在王二狗的临时住处外面,对着河水喝起酒来。 夕阳落下,江面如宝石般美丽,祁越感叹:“啊呀,这里真好。” 习惯以后,祁越喜欢西北这里,也大概明了一些云世子的人为什么另投平西郡王,除去这里匪患多以外,更有很多自由。 他名义上是文官,有仗打就跟着权三将军出营,没仗打的时候,他参加操练也好,自己练功也好,出营也好,权三将军从来不管。 大营里人很多,祁越曾担心好不好处来着,后来发现这里虽然检查家信,但是打起仗来每个人都可以信任和依靠。 王二狗忽然拿手肘撞他一下,神神秘秘的道:“周寡妇来了。” 码头的另一端,夕阳的通红里,一个穿着大红夏衣的女子走来,夕阳和夏衣映的她肌肤也似红了,看着好生艳丽的一个人儿。 她生的也五官出色,此时衣裳不整,扯开的衣领露出半个肩头,吸引别人眼光的同时,她昂起下巴分外骄傲。 祁越赶紧把脸扭到一旁,也不许王二狗看:“别占人便宜,等她穿好衣裳你再看不迟。” 王二狗笑道:“你偷看的不比我少,那就不叫占人便宜?” 祁越觉得没法解释,而他想着没法解释的时候,眼光忍不住的又落到周寡妇身上,王二狗抓住这个现形:“看看,你又偷看了。” 祁越刚要反驳,抬眼吓了一跳,打个哆嗦道:“她,她过来了。” 周寡妇对着他们走过来,衣裳飘飘的仿佛仙子,王二狗咧开嘴欣赏着,祁越一猫身子躲入房里。 就听房外对话。 周寡妇:“人呢?” 王二狗道:“我在这里。” “我问的是脸白那个。”周寡妇道。 王二狗毛遂自荐:“把你的香脂抹我脸上,我脸也白。” “啐,占老娘便宜的都不是好东西。”周寡妇骂过,一扭一扭的走了,路上有人喊她:“夜里哥哥去成不成?” 周寡妇尖声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