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敌军来袭,已兵临城下!” 尚廷栋话未说完,一道急急的战报突然传来。 “快,速速调集兵马,随本将迎战!”听到敌军来袭,尚廷栋也顾不上再查将士与百姓中毒的原因,只能先调集兵马,应对敌军攻城。 然而,大批大批的士兵中毒而死,现如今,又能有多少兵马让尚廷栋调遣。 …… “尚廷栋,朕的数万大军兵临城下,朕劝你还是赶紧降了吧!” 允州城下,拓跋玠这次亲率大军而来,骑在马上,仰头望着站在城楼上的尚廷栋,拓跋玠大喊着要尚廷栋投降。 城楼之上,尚廷栋仗剑而立,视死如归,“我允州将士,宁死不降!” “宁死不降?哈哈,你拿什么宁死不降?让朕猜猜,你手底下的兵应该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没剩几个人了吧?”拓跋玠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毒是你让人下的?”拓跋玠的话,让尚廷栋一瞬间明白了将士与百姓中毒之事,是拓跋玠所为。 “不错!”拓跋玠毫不讳言地承认了。 尚廷栋紧握着拳,怒目瞪着拓跋玠,大吼道:“百姓何其无辜,你竟然连普通百姓也不放过!” “谁让你非要死守这允州城,那就怪不得朕心狠了,他们死了,可都是因为你!”拓跋玠一脸的阴鸷,根本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反而将允州百姓的死归结到了尚廷栋身上。 尚廷栋拳头握的咔咔响,大声怒吼道:“拓跋玠,你心狠手辣,早晚不得好死!” “朕不得好死?”被尚廷栋如此怒骂诅咒,拓跋玠很是气怒,“尚廷栋,朕给你指的阳关大道你不走,偏要走这独木桥,朕今日就让你尝尝不得好死的滋味!” “攻城!”拓跋玠一挥手,下了攻城的命令。 “冲啊!” “杀!” “杀啊!” …… 拓跋玠一声令下,身后的大军立即开始攻城。 允州守军十之八九中毒而死,而拓跋玠却带着数万兵马攻城,双方兵力悬殊,这一战的结果,可想而知。 …… “娘,您怎么在这?我……我这是在哪?” 涁州城,一家名为‘德安堂’的医馆后院,重伤昏迷的邵迁终于醒了过来,可面对守在床前的母亲和周围陌生的环境,邵迁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是医馆!” 邵迁的母亲邵老夫人一直守在邵迁身边,看见儿子终于醒了过来,抹了抹眼泪,回了一句。 “医馆?”邵迁闻言,有些诧异,“主上拿下允州了?” “邵大将军,这里是涁州,可不是什么允州!” 听到邵迁的问话,邵老夫人刚要开口,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一人一袭青袍,缓步走了进来,这人,正是青风。 “涁州?我怎么会在涁州?”听到青风的话,邵迁很是惊讶和疑惑。 “我记得在战场上,我中了一箭,然后就昏过去了,是主上派人送我来的吗?”邵迁猜测着问道。 青风瞧了邵迁一眼,反问道:“邵大将军,你这中了一箭,难不成脑子也伤了?你觉得拓跋玠会有那么好心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