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拓跋韫沉着脸,只吐出一个字。 窦珙闻言,只得低着头,开口言道:“东祁皇帝直言主上您为了……为了皇帝的宝座,答应为东祁附属,每岁纳贡,挺……挺有魄力,还说主上备的那些厚礼和承诺的每岁的岁贡,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说这种靠盘剥百姓得来的好处,不要也罢,并且当场把臣呈上的礼单扔了!” “东祁皇帝竟敢如此讽刺朕,简直是欺人太甚!”听到窦珙的一番,拓跋韫重重地拍了下桌案,一脸的怒意。 “主上息怒,如今的情势,我们还不宜得罪东祁,只能暂且忍下!”见拓跋韫动怒,窦珙开口劝慰了一句。 “哼!”拓跋韫紧握着拳,冷哼了一声,“等来日朕夺了整个北朔的天下,朕一定要挥师南下,报东祁皇帝此番羞辱之仇!” “主上说的是!”知道拓跋韫在气头上,窦珙只能跟着附和了一句。 “对了,臣这次去东祁,东祁发生了一件事!”窦珙趁势转了话题。 “什么事?”拓跋韫追问道。 “东祁宁王前不久遇刺了!”窦珙答道。 “凌千雪遇刺了?”拓跋韫闻言,有些诧异。 “是!”窦珙点了点头,“听说是在秋狝期间遇刺的,这也是东祁皇帝拒绝借兵的说辞之一,说不能让宁王带伤上阵!” “凌千雪遇刺,竟然受伤了?”拓跋韫有些意外,“以凌千雪的身手,竟然能有人伤得了他?” “是!”窦珙再度点头,“不过听说伤的不重!” “真是可惜,出手的人伤了他却没能杀了他,凌千雪若是能直接死了,对于我们将来对付东祁可是有利的!”听到窦珙说凌千雪伤得不重,拓跋韫觉得有些可惜。 “是何人出手要杀凌千雪?”拓跋韫接着问道。 “究竟是何人要杀东祁宁王还不清楚,臣离开云京的时候,整个云京城都在全力搜捕刺杀宁王的刺客,不过,云京城却是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刺杀宁王之事,是我们北朔所为!” “说我们北朔所为?你信吗?”拓跋韫一副根本不信的样子,“朕是肯定没派人去刺杀凌千雪,至于朕的那个好皇兄,还有朕的那两个侄儿,你觉得他们哪个现在有心思派人去杀凌千雪?” 窦珙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臣也觉得刺杀凌千雪的事跟我们北朔无关,可东祁那边,却是有不少人信这个说法!” “甭管东祁信与不信,反正这事赖不到我们头上,东祁真要算账,也该找朕那个皇兄,再不济,也该找拓跋玠,跟凌千雪有仇的事他们,可不是本王!”拓跋韫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 顿了一顿,拓跋韫接着说道:“朕现在倒是盼着,背后出手刺杀凌千雪的人能再次出手,最好是能把凌千雪杀了!” “臣会密切关注着东祁那边的动向的,一有消息,即刻禀报主上!”窦珙自然明白拓跋韫的心思,听到拓跋韫的话,立时保证道。 拓跋韫摆了摆手,“东祁的事,现在与我们而言,不是最要紧的,眼下,朕有件事,要你尽快办好!” 窦珙闻言,拱手一礼,“主上请吩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