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忏悔”,“她这点小把戏,也就哄哄你,想骗我?还嫩了点。” 只一件衣服,许老太太表示,她就把吴佩琴这个女人看得透透的。 也是因为有了大孙子,知道大儿子不会再是绝户头高兴过了头,她这才没第一时间看明白吴佩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要早那会儿她冷静点的话,她一准想办法让陈婕给这三个孩子当妈,亲妈。 至于吴佩琴,给笔钱,有多远滚多远。 “你……” 许老太太才想张嘴好好教训唐德良一番,还算好使的眼睛却看到大儿子家的客厅变得不一样了,红通通、金灿灿的一片,特别晃眼睛。 “怎么这么多的奖状啊,哟,这还是奖杯啊?” 许老太太可稀罕这些东西了,她喜欢吴元飞,又对吴臻臻不错,也正是因为这两孩子能拿点奖状回来。 许老太太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吹自家的孩子念书有多棒,为人有多优秀。 单吹孙子,有什么好吹的。 她乡下那帮老姐妹儿,谁没孙子? 在都有孙子、孙女的前提之下,再想较个高下,那只有比孩子的成绩了。 “这是唐果的名字?这些,都是唐果得的呀?” 许老太太捧着书法特等奖那个奖杯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稀罕极致的模样,就像是捧的纯金打造的杯子,价值千金啊。 “这奖杯是怎么得的?这奖杯,长得真好看。” 看到许老太太把将杯都捧怀里去了,唐德良皱了皱眉毛:“妈,别看它是金色的,它就是个假的,不是金子做的,镀金都没有,不值钱。” 许老太太气得在唐德良的身上拍了一巴掌:“你当你妈我是傻的啊,这么大的一个能是金的吗?谁造真金的,那就是傻。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比赛得的啊。” “书法比赛。”跟许老太太的欢喜不同,唐德良没特别大的感觉。 也就唐果拿奖的头几天,唐德良还有一个稀罕劲儿。 不过,他很快就在吴佩琴的洗脑之下觉得这个书法奖杯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奖杯。 不正经的奖,有什么好稀罕的。 “书法比赛,就是那种写大字儿的?果果还会写大字儿?她的字呢,你拿出来我看看。” 许老太太小的时候,大家用的都是毛笔和钢笔,哪有什么圆子笔和水笔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就瞅毛笔字瞅得特别清楚。 这种“不正经”的东西啊,许老太太最喜欢了。 老娘有兴趣,唐德良觉得再“不正经”也得翻出来给老娘看:“这些都是唐果写的,不多,没几张。” 他从来没见唐果在家里练过什么毛笔字,真不知道那个比赛怎么会把最重要的一个奖给唐果。 瞎吗? 许老太太轻轻地拿着唐果的作品,嘴里一直念叨:“好看,写得真好,这字儿太漂亮了。” “……”唐德良翻白眼,“妈,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他妈明明不识字好吗,夸得这么起劲,装什么蒜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