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加紧张起来。 李信站在旁边看的不太懂,赵亥就在旁边不断的低声解释,此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还听见背后有人说话,于是所有人都忍不住一起回头来看,发现是李信之后瞬间房间里的气氛就热闹起来,几乎所有人都过来打招呼,李信也挨着一一拱手问好,忙碌半刻钟后房间才重新安静下来。 “狄道侯在外征战数年不曾回京,这梭哈必然也没玩过,不若我们也梭哈一把让狄道侯开开眼界如何?”王离打完招呼坐下去之后说。 “好,这一局梭哈!”老者笑着也将自己面前的所有钱币都推到下注区,看样子足有三千余钱。 “哈哈,痛快!”王离将自己面前的钱币也全部推入下注区,堆头看起来更大,数量只多不少。 “爽快,看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局梭哈!” 围观者也都跟着激动起来。 “此局梭哈,赢者通吃,请二位侯爷开底牌!”荷官花奴儿发话,王离和老者都慢慢翻开自己的底牌。 “哗~”围观者一阵搔动,老者哈哈大笑着站起来说:“多谢武城侯,老夫又可以买一匹好马了!” 王离脸色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摆手,“输赢区区钱财何足挂齿!” “武城侯家大业大,老夫如何能比,全靠那一千户食邑撑着,不像武城侯家中万户食邑还有千顷良田,更还有蹴鞠广场每年数百万钱的分红……”老者将下注区的所有钱币一边往自己的面前扒拉一边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离本来平淡的脸色微微一黑,脸皮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而围观者中也有不少人脸色一顿,不由偷偷看王离一眼,感觉老者的话怕是戳到了王离的痛处。 王离如今每天闲的无聊在这里赌钱散心,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清河侯陈旭,若不是他当初将雁门关事件在朝堂捅出来,王离如今还好好的在北方军营当一个统御数万精锐马卒的大将军。 但如今却只能闲赋在家,跟着这一群胡子拉碴本就没什么个本事和地位的空头侯爵玩耍,这其中的郁闷只有王离自己才深有体味。 老者感觉自己可能也说错了话,于是三下五除二间牌桌上的钱全部装进一个钱斗之后笑着对李信拱手说:“老夫赢此一局,今天便也尽兴,狄道侯一定还未玩过这梭哈,快顶上老夫好好玩几把过过手瘾!” “不错不错,狄道侯快快坐上去,四周之人觊觎空位久矣!”赵亥也笑着李信推进去。 “诶诶,建成侯莫急,某还没看明白……”李信紧张的推辞。 “哈哈,不会无所谓,狄道侯只要掏钱便是,先拿出来十万兑票压住阵脚,今日必然战无不胜!” “那西域穷的只有沙子,本侯哪儿来的十万钱财,就连方才身上唯一值钱的一块玉佩也送给了仙儿姑娘……” “狄道侯无需推辞,来人,先取三千赌资来,狄道侯大胜班师回朝,又是第一次来我春芳园捧场,本侯焉能作壁上观,这三千钱若是输完还有,今日一定要让狄道侯玩的痛快尽兴才行!”赵亥将李信按在了牌桌前坐下,很快就有管事取来三千钱币放在了李信的面前。 “建成侯这如何行……”李信还想拒绝,赵亥却按住他笑着说,“狄道侯无需推辞,娱乐玩耍罢了,横竖不过几千钱而已,输赢都无妨,就当是喝茶消遣了!” “建成侯说的不错,狄道侯无需推辞,区区几千钱罢了,你若觉得不好平白受禄,以后多来吃几顿酒宴建成侯也便赚回来了,诸位说是也不是!”胡亥也笑着解围。 “正是正是,狄道侯莫要推辞,快快开牌,我等还没看尽兴!” 在一群七嘴八舌的解释和催促之下,李信也只能安坐下来,然后挽起袖子搓了几下手之后笑着对胡亥王离等几位赌友拱手说:“也罢,本侯还从未玩过这种新奇的博戏,建成侯又如此热情,某就陪诸位玩几局开开心!” “狄道侯如此说就对了,开牌!”王离一摆手,荷官花奴儿便开始洗牌切牌发牌,而林仙儿则慢慢走到花奴儿旁边开始观察牌局。 梭哈的规矩很简单,赵亥和一群人围在旁边一顿解说李信也基本就弄懂了,唯独就是花牌上面的akqj这些字符暂时还弄不清楚,但这根本无关赌局的输赢,因为旁边还有一大群专家指导,何况只要底牌翻看,输赢一目了然谁也无法赖账。 因此随着几圈下来,李信很快就弄清楚了规矩,这梭哈不仅充满变数,而且特别紧张刺激,比骰子猜壶这些简单的博戏好玩的太多了。 李信因此很快就沉迷进去,动作娴熟偷看底牌和跟注下注,俨然成了一个老赌客。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