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虽然构成简单,但制作出来却比麻将要复杂得多,至少麻将可以用陶瓷竹木玉石甚至泥巴都可以制作,但扑克牌却只能用又薄又结实而且还要任性很好的硬质卡片来制作,而先前的造纸工艺都无法满足。 为了增强华夏钱庄兑票的安全性,陈旭早就要求清河镇的造纸厂要在竹浆纸的基础上研发质量更好韧性更强甚至是带有水印夹层的特殊纸张。 半个月前清河镇的商队送来一种加厚的苎麻纸,厚度和硬度都很好,韧性也不错,这种苎麻纸采用苎麻为主要原料,因为不像普通麻浆纸那般成分复杂,因此做出来的纸张非常结实,颜色灰白手感非常不错,而为了达到陈旭的要求,纸坊的工匠在普通苎麻纸的基础上再次不断改进,采用多次成型工艺,添加了瓷土石灰桐油角胶等诸多认为可以达到陈旭要求的东西,反复试验两年之后终于拿出了这种他们认为合格的样品。 对于这种新的类似于后世普通铜版纸的纸张,陈旭非常惊讶也非常高兴,因为他拿到这种纸的第一反应就是可用来制作扑克牌和名片,还可以用来制作高档书册,只不过这种纸的成本可比普通的竹浆纸贵多了,工艺也复杂许多,眼下还做不到大规模的生产,但如果作为兑票使用肯定要比以前的白纸强很多,至少短期内市面上无法出现仿制品,因为竹浆纸经过这么多年的推广之后,眼下已经有许多造纸厂都能生产,陈旭担心有不法分子会铤而走险制造假的兑票和存单。 因此他专门写信让商队带回去,叮嘱牛大石看管好清河镇造纸厂,严禁任何改良的造纸工艺流传出去,对于目前来说,光是普通民用级别的纸,麻浆纸和白纸已经足够。 陈旭在发现这些厚厚的苎麻纸可以制作扑克之后,便很兴奋的亲自用切刀切出来几副扑克牌大小的卡片,然后又和水轻柔连续两晚加工,终于画出来三副扑克牌。 就和象棋麻将一样,陈旭对后世熟悉的扑克牌没有任何修改,从花色到字母原封不动的复制过来。 而且他要的就是这种神秘感。 不过牌面上的大写拉丁字母和如今罗马希腊的文字已经非常相似,阿拉伯数字如今都已经在大秦推广到了人人熟知的地步,再推广一些字母对陈旭来说一点儿压力都不会有。 水轻柔对这些奇怪的字母并不陌生,因为陈旭的许多手稿上的字母更加奇特,并且读法也如同咒语一般晦涩,但越是如此,水轻柔越是感到三卷天书的神秘,每次帮忙誊写手稿也都给更加虔诚和小心翼翼,弄不懂的还要反复问清楚陈旭,免得抄错了天书的内容导致后来人看不懂。 这种情形水轻柔深有体会。 因为许多道家先贤传承下来的典籍实际上很多已经看不懂了,只能靠猜。 扑克制作好之后,陈旭教水轻柔和范采盈等一群妻妾玩过两次,不过她们对于这些奇怪的图案符号感觉到非常的别扭,游戏规则也经常迷糊,远不如她们习惯的麻将玩起来顺畅,接着蒙婉生下一个女儿闹腾了几天,于是这三副扑克便一直丢在书房的抽屉里面。 今天来陪皇帝唠嗑,陈旭顺便就带来了。 作为欢乐斗地主的苦逼级玩家,陈旭从未花钱买过欢乐豆,都是天天领低保,在送餐空闲之余斗几把地主,就是一天最为轻松欢乐的时光。 而穿越到大秦七八年了,陈旭每次一个人无聊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回想起那熟悉的音乐和对话。 “抢地主~” “我抢~” “顺子……” 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了,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秦始皇和满脸兴奋的赵亥,还有站在旁边如同触电一般不断抖腿的胡亥,陈旭感觉手微微有些发抖。 和秦始皇斗人类历史上第一把地主,这份成功和荣耀已经不仅仅是吹牛逼那么简单了。 “左相,这扑克牌的名称何来?分别是哪三个字?”赵亥忍不住问。 “扑者,角力之术,搏斗也,克者,相互抗衡,克敌制胜也,牌乃是此物的统称,有若牌匾,并无所指!”陈旭把早已想好的解释说了一遍。 “扑克,唔,听名称和看图案,必然是一种互相抗衡的博戏,少师还是快快把规则讲出来,今日风和日丽正好一起玩耍开心!”秦始皇点头的同时也开始催促。 “陛下,这扑克玩法非常灵活多样,两人,三人,四人,五人甚至数十人都可以一起玩,玩法有拖拉机、跑得快、斗地主、升级、扎金花、梭哈等等,今日臣与陛下建成侯三人在此,最好的玩法就是斗地主……” “父皇……”坐在旁边抖腿的胡亥忍不住开口,虽然他对陈旭充满了各种不满和怨恨,但毕竟还是一个年轻人,平日也喜欢各种新奇的博戏,听见陈旭没把他算上,顿时略有些不爽的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