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鬼差要来啦,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要把阳间所有恶人的魂魄都拘入阴曹地府,赵高,你快死了,就在这几日,阎罗王一定回来抓你,不过阎罗王说了,只要我把你的事说出来,就让我多活几年……哈哈哈哈……” 阎乐疯狂的笑声在寂静的大殿之上回荡,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陛下,阎乐明显疯了,其言不足为证!”虚发花白的典客站出来说。 “谁说我疯了!典客大人,是你么,哈哈,我怎么会疯,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阎罗王说我阳寿未尽,只要我上朝堂指证赵高就让我多活几年,只不过这次恐怕典客大人也逃不脱,因为赵高干的很多坏事你也参与其中,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和一个叫公孙北雁的魏国女人有来往,而那个女人一直周游韩魏齐楚等地,并且自称魏王妃,此次赵高策划焚烧南阳仓,就是你在其中穿针引线,让赵坡搭上了公孙北雁和冉颡,试图陷害清河侯……” 阎乐这一席话更是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之上炸响,只把文武百官惊的目瞪口呆。 “砰~”秦始皇忍不住再次拍着桌子站起来,“赵高,原来此次冉颡焚烧南阳仓之事是你指使?还有,公孙北雁是何人,竟然敢称魏王妃,莫非想反朕的江山!” “陛下,臣略有了解,公孙北雁乃是前魏名相公孙衍的后人!”陈旭站起来说。 “公孙衍?”朝堂之上顿时一阵骚动,明显这个名字令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安。 当初公孙衍几次施展合纵之术意图遏制秦国,可惜数次都功亏一篑,其中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六国不团结,但数次合纵打压秦国还是给秦国造成了非常大的压力和伤亡,的确遏制了秦国的快速发展,因此公孙衍的名声还是非常大,秦国人也对其恨之入骨。 “这么说清河侯遇见过公孙北雁?”身高马大的太仆站起来问。 “不错,此次在宛城我娶亲之日,公孙北雁伙同冉颡,在婚礼上掳走水氏逼迫我孤身前往伏牛山,不过因为我提前探查到了冉颡等匪徒的巢穴,因此提前安排禁军埋伏,这才一举将冉颡擒获,不过公孙北雁身边有一个武功超绝的护卫,伤了十多个禁军,我为了减少伤亡便放其离开!”陈旭点头说。 “既然是叛逆之徒,而且清河侯身边又数百禁军,为何要放其离去,纵匪为患乃是大罪,不知清河侯作何解释?”另一个大臣站起来说。 陈旭看了一眼这个中年大臣,神色平淡的说:“本侯为何要解释,缉匪乃是当地官员的事情,与本侯何干,何况强行阻拦,说不定禁军会伤亡惨重,再说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即便是给她一万兵马,她又如何翻得起大浪,本侯做事还需要你来指点么?” “你……”这个大臣哽的脸红脖子粗的坐了下去。 而听完陈旭的解释,秦始皇似乎也突然想通了,的确,区区一个女人,不说给她一万兵马,就算给她十万兵马,估计也抵挡不住大秦的悍卒,于是秦始皇也把这件事放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典客:“来人,把典客余通拿下,拘入刑部大牢严加审讯其通匪之罪!” “喏~”又是几个禁军冲进大殿。 “陛下,陛下,臣冤枉,阎乐是在攀附诬陷臣……” “是不是攀附诬陷你,某一查便知,押走~”阴戊大手一挥,典客余通便在挣扎叫嚷之中被禁军拖出大殿。 “陛下,臣决计没有派遣家臣和家仆杀死马伯渊等人,更没有指派家臣勾结冉颡和匪徒劫持清河侯,一定是清河侯串通阎乐诬陷臣,臣辅佐陛下数十年从未有过不轨之心,请陛下查清原委为臣洗脱冤屈……”赵高此时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挣脱两个禁军直接噗通跪在地上使劲儿磕头。 “陛下,臣前日深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叫阎罗殿的地方,里面坐着一个头戴冕冠身穿玄服的帝王,他自称乃是阴间的阎罗王,并且把一叠纸交给臣说,赵高作恶多端乱杀无辜,这些是鬼差将阎乐的魂魄拘入阴间之后交代的口供,臣伸手一接便突然醒来,枕边却平白无故多了一份口供,上面列举的正是赵高杀死马伯渊等人的口供,签字画押者的名字正是阎乐,这一切都和臣调查的情况没有丝毫出入,因此臣特地安排人去询问阎乐,阎乐果然承认这些都是他被鬼差拘入阴曹地府之后交代的赵高犯罪的证据,陛下,眼下阎乐口供在此,阎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