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霜晚注意到宋忱书的腿流了许多血,“这么不谨慎。” “楼上下来的时候,刮到东西……这建筑的设计师大概是个蠢货。” 孟霜晚嗤笑了一声。 “你不问问她,她很担心你。” “她要不是安全,你哪能有闲心跟我在这闲扯。” “……赶紧走吧。你这胳膊是不是脱臼了?” “嗯。”孟霜晚直挺挺地走去门口,“你带来的人挺不错的。” “是吗,用未来几个月的好心情换的。” “你这么久还没把你爹赶下去。” “你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搞定笙笙吧,你这满身的伤。” “你不也是?” “她不在意我。” “……不用在我面前装苦情人设。”孟霜晚撇了撇嘴说,“我受够了你们打情骂俏秀恩爱。” 果然,乔以笙一看见孟霜晚满身的伤痕,还有一些明显的鞭痕,就心疼得掉眼泪,不用想,这些肯定是贺山亭给弄的。 “……没事,我都习惯了。”孟霜晚干巴巴安慰道。 这话一出,乔以笙就哭得更厉害了。 宋忱书坐在另一边默默地看着她们,要不是知道孟霜晚没那个心思,他都要以为她说那句话是故意卖惨了。 “少爷,您腿上的血和裤子黏连得太紧,只能用剪刀把裤子给剪开,才能处理伤口。”几个明显医生装扮的人围着宋忱书说。 宋忱书眉目淡漠地颔了颔首,表示同意。 乔以笙听到那边医生的话,抬眼望过去,才看见宋忱书深色的裤子上都是血,她心脏骤缩,脑瓜子嗡嗡的,呆滞地看着医生把宋忱书的裤腿剪开。 “你去看看他吧。”孟霜晚轻声道,“贺山亭的这个私人岛屿是处于z国域地带,但他们的警察不愿意过来。这回的营救,他出了很多力气。” 宋忱书看着乔以笙满脸心疼和愧疚不忍地过来,坐在他旁边,小声问:“怎么弄的?” “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 “平地摔啊?” “……嗯。”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乔以笙含着泪问他。 “……” “是摔跤,还是被锋利的东西刮到,我看不出来?”乔以笙的眼睛一眨,眼泪就下来了。 “和孟霜晚相比,我这不算什么。”宋忱书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温柔道,“不哭。” “你是在吃晚晚的醋吗?”乔以笙吸了吸鼻子道。 不远处正在被接胳膊,满头冷汗的孟霜晚听到那话,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宋忱书,看起来对他的茶艺很是不屑。 宋忱书:“……不是。” 乔以笙倾身过去,虚虚抱住他,低声道:“谢谢你。” “不用谢。” 因为还有点事要处理,孟霜晚和宋忱书都有伤,所以他们就没马上回华国,而是在z国医院住下了。 三人的家人们早就赶来了,围着三人嘘寒问暖,担心得不得了。 亚历山大没来,但是派了自己的得力秘书和几个家族长辈过来,先是对宋忱书调查审问,然后又或真心或假意关心安慰一番,最后表示一定不会放过贺山亭。 宋忱书很烦他们,便敷衍了几句,等这些人走后,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