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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


不由地想要挣扎, 双手袭到她腋下, 挠她痒痒。

    常淑怕痒,咯咯咯地笑, 松口向她求饶。

    慕轻尘坏人做惯了, 哪肯轻易放过她, 手上的力道越发大, 常淑受不住, 情急之下又去咬她耳朵。

    下口没有分寸,真把慕轻尘咬疼了。

    慕轻尘停下对她的折磨,凶巴巴道:属狗的你!她捂住耳朵揉了揉,复又把手臂横在她与常淑之间,要把常淑推下身去。

    常淑不依她,低低的叫唤,顺道抱住她那只胳膊不放:错了错了!

    总是说错了,你到是改呀!

    常淑听她语调,确定她是清醒了,不然应该回答她女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未来的邪魅帝王!

    常淑:

    光想想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看看,她和以往一样,温顺得像只猫,贴近慕轻尘的耳朵轻轻吹气。

    慕轻尘倒也没真发火,见她服了软,便把这页给掀了过去:什么事如此开心?

    常淑吹气的嘴渐渐停下,眼珠一转,扯了个谎搪塞她:这不见你清醒了嘛,高兴。

    一提这茬慕轻尘便有些难堪,妈的,黑历史呀黑历史,等她年迈后写回忆录,她一定要把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全掐掉,且知情者统统赐死!

    当然,她家公主殿下除外。

    有什么好高兴的。她嘟囔一句,荡秋千的兴致全无,兀自推开常淑,起身回寝殿。

    该用午膳了,你不去膳房吗?

    说到膳房慕轻尘便想起今早为了窝窝头和亦小白动刀子的事

    呜呜,天可怜见啊!这都干的啥事啊!

    她堵住耳朵,一语不发,逃似地跑了。

    常淑把她看得透透的,晓得她是不好意思,遂招来初月姑姑,让她去膳房将午膳送到寝殿来。

    初月姑姑应了一声,刚转身又折回来,张望四围,确认无人偷听后说:药童已把药送来了,一共四副,两副解表化湿的,两副安胎药。

    最后几个字,她话音格外低。

    林渊还真是细心,你把前两副留着吧,等驸马问起,咱们也有个物证当说辞。常淑宽心道。

    初月姑姑点头,接着说:那奴婢去给您熬安胎药

    不急,明日再弄吧,免得手忙脚乱惹驸马生疑。

    出一趟殿门,回来便紧赶慢赶的熬药,明眼人一看就觉得奇怪。更何况一肚子坏水慕轻尘。其脑袋瓜顶好用,一点蛛丝马迹都能引起注意。

    也不知她娘怀她时吃得什么!

    想到这,常淑忽然眼前一亮,不再跟初月姑姑啰嗦,寻着慕轻尘离开的方向袅娜而去,在半路追上她。

    毕竟是两口子,她也不整那套虚情假意的寒暄,挽住她手臂,开门见山道:轻尘,轻尘。

    慕轻尘斜睨她,脚步不停,同她并肩绕过花园,踏上长廊,不远处走来几名弯腰端盘的小宫婢,向她们颔首问安。

    常淑呼吸微微一顿,忍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目送宫婢远去后才试探道:你们慕家有啥孕妇偏方吗?

    本宫想吃吃看,生一个像你这般聪颖无双的孩子。

    慕轻尘:???

    啥玩意儿?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用惊疑的眼光看向常淑,视线往下一滑,盯住常淑的肚子。

    常淑慌不择言:是我母妃嘛,她,她瞧你娘把你生得聪明,让我问问你们慕家祖上可有什么孕妇偏方

    慕轻尘吓得不轻:你母妃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咋的,又怀龙种啦!?

    常淑:

    是鸢儿,她和小白想要个孩子,母妃知道后很是开心,遂才想到偏方的事。

    原来如此,慕轻尘受惊的小心脏感到安慰,抚抚心口回答说:哪有偏方,我慕家总共三个孩子,死的死病的病,就剩我一个能用的。即使有那偏方,你敢吃?

    也对。常淑心道。老大死了,老二病了,老三还是个没人性的

    好险,常淑本能的捂住小腹,孩子啊,娘亲差点害惨你啊。

    盛夏时节,人总容易犯困,慕轻尘用过午膳,显出两分疲累,恹恹地褪下外衫,准备上凉榻小憩一会。

    常淑则没那么好命,立于书案前,不甘不愿地抄着《诗经》

    每落一笔都要小声哀怨一句。

    她悔不当初,怎就心血来潮责罚慕轻尘抄书呢?现在好了,人家恢复神智,开始秋后算账了。

    不过她庆幸只罚慕轻尘抄一遍,若像常鸢那样抄一百遍,她不哭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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