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意抹杀的明明白白。 一句阴差阳错就想为她这样的负情举止找到托词。 她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这么久的日思夜盼!合该是要饮血吃肉才对! 赵且被这话刺的心痛如绞,怒击反笑,浑身如万蚁噬咬。 他不好受,岂能让她好过? “呵,好一个阴差阳错,好一个换谁都一样。赵梦梨,好厉害一张巧嘴,且看看是你上面这嘴诚实还是下面!” 说罢,俯身寻了她软唇吃咬起来,先是席卷住她的舌儿,再蛮力地迫她吞下自己的津诞。 “唔...不...”沉青梨躲避不开,手还被束带缚住,只能被迫受下。 殿内一时都是相濡以沫的砸吧有声,还有灵肉贴合的拍响振动。 他将手指摸向两人交合处,抚来捏去,她身子不自觉的变软,那处也变的水淋淋。 沉青梨打定主意一声不吭,也不求饶,可也耐不得他这样磋磨。 “啊....嗯....”咬牙中也不自控地泄处几分娇音。 猫儿似的挠人心肝,赵且头皮发麻,眸色深沉,面上却戏谑不止。 声音暗哑,“如何?得趣了?” 他箍紧她的股肉往自己腹部贴靠,由着自己抒发恨意,猛抽猛送,横冲直撞,大开大阖。 唇上动作转移到她胸前那两团白兔软肉,时而似孩童般细细舔舐,时而报复地啃咬含吞。 “嗯...”她咿咿呀呀说出的话不成语调。 “.....赵燕初,你停下!” 赵且哼声,还当他是从前那个听话的愣头傻小子,如何由的她说了算。 他不但不依,还将那团乳肉揉捏成各种模样,折她一条腿儿在脖颈上,打桩似地猛追猛撞,一捣一捣捣药淬般的蛮干。 “嗯.....别...” 他回回到了深处,花瓣处已被他撑成一个圆洞口,软烂一片,在他抽开时也阖不拢。 沉青梨分不清自己脸上泪水还是汗水,忽觉不知从哪袭来一股热浪,一阵痉挛后花瓣处竟喷涌出一股淫水将他那赤红孽物淋到乌黑发亮。 他闷哼出声,大手抓住她肩胛,就似抓到把柄似的说起浪话来。 “爽了罢!那赵铮插你时你也会这样么?还是那谢京韵?你既是经这许多成了骚浪身,就莫给爷装出那贞洁模样来!” 几百下后,他将她一个翻身,迫她跪在桌上,将白臀撅高,覆在她身上继续狂抽猛送,卵大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她股间。 殿外孟曲等人商量事情的声音传来,而殿内正中的灯火一央一央,案桌上交迭的两具身子抵死缠绵, “嗯.…..” 沉青梨心中屈辱,将头埋在自己手臂中,紧咬着牙关。 身后之人揉搓着她身上各处,这会儿子似野狗啃咬在她后颈上。 赵且被那股淫水弄的已是浑身发麻,被她那处紧箍的舒爽呼气,狠抽了百下后,已到达强弩之末。 他忽的将她束住的手反剪在一起,骤然将跪着的她上半身拉起,就见那浑圆的乳儿翘立在烛光里。 这么骚! 他看的眼热,身下就愈发霸道强悍的往里塞,终于浑身感到僵直,他也不忍,浓稠的阳精一股脑儿全射在她体内。 他粗喘着气,退了出去,冷冷看着前朝出名的宠妃杜氏正赤条条瘫软在案桌上,身上布满他揉搓下的红痕,大张的两腿间布满白浊,混着春水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滋味是不错。他们没白干。” 他讥诮地评价着,转身拢起衣衫束起,头也不回地出了金銮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