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要把他拆吞如腹一般,顺着锁骨朝下舔咬,甚至因迫不及待扯着衬衣,崩掉衬衣的两颗纽扣。 秦延闷哼一声,直接单手拦住她的腰,将人提着坐在自己腿上, 穴口的手指一下子整根没入,楚明萧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脊背绷的笔直,承受不住的软在他怀里,他戳弄到自己象征女子纯洁的那层屏障了,虽未碰破,但楚明萧口中细碎的呻吟已然透着痛楚。 原本环住腰际的长腿软了下来,耷在男人腿侧,有气无力的蹭着他的小腿。 怀里的人实在太紧了,这般就痛成这样,只怕根本受不住他。 秦延皱了皱眉,手指往后退了退,大拇指捻弄着已经肿大的花核,手指轻轻抽插抚平她的痛楚。 楚明萧吃到甜头就忘了痛,眼前一阵阵白光频闪,只能在男人腿上娇娆的扭动身体,释放着那甜美到令人窒息快感。 伴随着花核被揉捏的速度加快,楚明萧软软的腿又缠上了他的腰,脚背绷的笔直。 她的穴腔突然剧烈收缩,丰沛的汁水冲了出来,打在了手指上,淅淅沥沥的顺着穴口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楚明萧脱力的伏在他怀里,美眸懒倦的闭上,脸上是满满的饕足。 男人把手抽出来,将她抱在床上,楚明萧屈起一只腿,穴眼还在抽搐,吐着残留的汁水。 等了半响也没等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复又睁开眼睛。 男人只拎着她水湿的下裤,低声道:“下次还得赔你小衣。” 话音刚落,他胯下就被女人的小手隔着裤子抓住,明媚的眼睛眼尾还藏着媚意,红唇轻启:“不需要?” 男人只是低头将水湿的小裤给她套上,鸦黑的睫毛挡住他的眼睛,使得楚明萧没清那眼睛里闪过的彻骨的冷意。 他知道妓馆会有一种极为残忍的养穴手段,女孩自小被老鸨收养,少女时期用各种手段,将女子身下的花穴维持的小小的。 长大后再去接客,带给男人的快感便成千百倍的增加,但每一次接客后,女子的下体便会因为太过狭窄而撕裂出血 秦延曾亲眼见过这幅场景,女人那狭窄的下体被捣的血肉模糊,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还维持着临死前的恐惧还痛苦。 人最后还是他亲手埋的。 他没说别的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女子湿漉漉的花唇,看那明显被养坏的花穴,薄唇温声吐出两个字来:“不急。” 吸饱汁水的底裤有些凉,楚明萧不舒服的动了动,小手却没什么负担的松开了,她今日已经满足,甚至过了火,下面现在有些隐隐的胀痛。 男人既然不着急,她自然不会上杆子找苦吃。 秦延拿着帕子,擦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明萧看。 他极喜欢她这幅饕足的模样。 外面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急促的叁声。 “我有些事情。”秦延站了起来,突然身体一顿,转过身,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身上。 冲着那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的看他的楚明萧,沉声道:“我叫秦延。” 楚明萧冲他摆摆手,手腕一倒,又软似无骨的倒在床上,懒散的冲他摆摆手。 懒得告诉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而且比他早出好几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