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的太监打的嗷嗷叫,还有一个不小心打在了头上。 仁宣帝看着,神色不好,“永都!好好听朕的话,多读书习字,不许再玩这些!你要是能《论语》十篇全被下来,朕就让你出宫一次!” “太长了!我不会背!”萧沅一脸的抗议。 仁宣帝亲自教导他,却总是被政事缠身。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把这孩子宠惯的有点纨绔,好在他也不会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恶事来!以后多习文,不习武。也歪不到哪去!长大自然就好了! 留了课业,让人看着他。 萧沅抓着护卫小太监,然后给他打了小抄,又讨价讲价,背下来五篇,又解释意思,顺利争取道出宫的消息。 御厨的蛋糕也做的出师了,又演变出不少新式的点心,回了宫。 家里的厨子也跟着御厨学了几招。 互相探讨学习结束。 魏华音到布庄来看开张活动的效果。 因为是新布庄,对那些贵妇小姐们来说,是多了一个新颖布料的地方,自然是乐见。但被抢了生意的同行,就有意排挤打压。 “公子升了官,那些人对咱们布庄的打压也没那么狠了!”唐小忠笑着解释。 魏华音点点头,“慢慢做好咱们的生意,暂且先不对外!” 唐小忠面上答应的很是干脆。 魏多银笑眯眯的,“音姑姑!现在外面传言,你们是被齐南王罩着的,还有人慕名来布庄结交!”告诉她外面的消息。 魏文斌和魏小六都觉的白玉染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自从娶了魏音姑,这人生简直就是飞黄腾达!那个说魏音姑的命贵不可言,能旺夫让白玉染可能封侯拜相的谶言估计是真的! 看魏华音盘了账目,待了会离开,魏文斌忍不住吐槽,“你说她在魏家的时候,为啥不旺一旺我们呢?” 他们家往上三代和樊氏是同族的兄弟,魏里正家是大院的,樊氏他们这一支是三院的,也之所以魏嫂子她们都叫樊氏三院奶奶。 所以魏文斌就想,他们也算是亲的,魏华音这好运气都不旺一旺他们! 魏多银扭头笑看着他,“音姑姑不在魏家的时候,也旺了我们啊!还是因为做得好啊!” 魏文斌知道自己没有先机,哼了哼,更闷了头学。 而几个人都做的认真,唐小忠舌灿莲花,又加上魏华音的主意,布庄里的布匹也的确新颖炫彩,刚开张不久,生意火的,能顶得上人家俩月。 看又一批新货物运送过来。 之前的显然已经快卖完了。 这么个布庄,被人都生意暗淡的时候,它偏偏大赚。 朝中就有人弹劾白玉染,经商开店,与民争利,触犯刑律。 各世家都有庞大的家产家业,但多数都是家中其他人在经营,或者是下人。 那些家族中的人,尚若打理家中生意,便是入了商途,都是不允许科考为官的。 白银布庄是随白玉染和魏华音来京城之后她们开起来的,地方是白玉染盘的,那就是她们开的! 御史奏本,白玉染仗着权势,开的布庄短短半月余,已经赚了几千两,简直暴利!都是盘剥百姓利益得来! 仁宣帝是素来不喜商贾之事。听了这个奏本,当即就叫了白玉染问责。 升官成四品,白玉染也能入朝,参加早朝的朝会,知道会有有针对,原来还有一个这个在这等着他。 “回皇上!微臣内子陪嫁的染布方子,后来就地取材,买下村民的桑麻棉布,染了往外卖。如今已经带动数个村子村民温饱难题。来求着众多,内子这才把店铺开到京城中来!养殖桑麻,种植棉花的技巧,也都是内子平日传授与村民之事!所得虽有余盈,也都是内子陪嫁。她刚准备捐助村里开办学堂!并非盘剥民利!请皇上明察!”白玉染跪下辩冤。 “不过面上说的好听,从商赚钱,与民争利是贴一般的事实!皇上有所不知,她们那店铺还打着白银的牌匾呢!”梁御史怒哼奏本。 白玉染斜了一眼,“京中有多少官员,妻子陪嫁难道只有金银字画和田产农庄?没有铺子生意?说牌匾,梁御史只怕不知本官姓什么,更不知我夫妻名讳!” 但朝中数个人纷纷指责,白玉染嘴硬,借机敛财赚钱。 仁宣帝明显的不高兴,虽然没有支持斥责,听白玉染那些解释,“你身为朝廷命官,妻儿从商盈利,确有不妥之处。” 刘伯骥看白玉染神色已经很不好,这才站出来说话,“皇上!各世家也确都有生意,白侍郎不明其中症结,也情有可原。命他们把店铺交与家族其他子弟打理便可!” 仁宣帝也的确是有意培养,又看甄泰一派的人使劲儿诋毁,刘伯骥又帮着说话,看看白玉染已经变了脸色,“那便如此吧!” “多谢皇上开恩!”白玉染忙行礼。 甄泰冷笑,萧沅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又是皇上偏宠的人,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