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谋害人命!” 柳氏本来就想闹,让人都看看魏华音解毒减肥,瘦了也还是那个黑丑猪的样子!还是心思恶毒,心狠手辣的贱人!谁跟她好了,小心被害! 所以等魏华音和白玉染一行人回到村里的时候,就被他们堵上了。 魏柔娘含泪带屈,又柔弱不敢说的样子。 陈维仁先打头阵,指着魏华音,“就是你下的黑手!害五郎摔下山坡,受了重伤!”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们见我们野餐吃好的,就眼巴巴的过来!对着音姑就骂她丑!让你们滚,魏五郎拿了石头砸人,砸进了汤锅里,我们都在躲避热汤,谁会下手害他!是他自己干了坏事儿遭了报应,自己绊倒自己摔下山坡的!你们休想诬赖!”翠姑怒着脸叱喝。 众人听着,都看向魏柔娘和陈维仁,目露怀疑。虽然魏华音是不好,但这事儿又没人看见,翠姑气的这么厉害,直接喝骂陈维仁,要不是真的,会这么说? “三姐姐!你说的那些话不堪入耳!你竟然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什么,你挑拨的姐夫针对我,维仁哥哥只是说了几句实话,你让我们滚,我们也走了!你还对五郎下手!”魏柔娘眼泪在白皙的小脸上滑落,声声控诉。 柳氏也哭,“音姑!我虽然是做后娘,也对你不薄啊!你有的,柔娘没有!柔娘有的,你都有!家里吃的,穿的,哪一样都是先给你!你要吃肉,要吃糖,家里没有钱,我想办法,柔娘做针线,都给你买来吃!我除了不是你亲娘,对你哪个地方差了呀!” 说到贪吃馋嘴的事儿,魏音姑可是出了名的,瘾上来,脾气还暴躁,每次柳氏和魏柔娘都能让很多人知道。所以说到这个,众人看魏华音的眼神都变了变,唠嘴贪吃的毛病,可是真的! 魏华音冷嗤,“吃的那些东西我真的都吃到了?还是都吃到你们嘴里了?” “你要没吃,哪来那一身难看丑陋的肥肉!?”陈维仁怒道。 翠姑怒骂,“音姑那是被下毒了!” 说到下毒,柳氏更有话说了,“我都已经以死明志了,为什么就非得不放过我!这个事我背!我背还不行吗!就求求你,不要再对柔娘和五郎下手了!有啥恨怨,你对着我来吧!”说着哭起来。 村人聚在这,有不少看到魏五郎被背过来的,那一头一脸的血,手上也都是上,衣裳也脏污划破了,很是惨。 看柳氏那么可怜,魏五郎也真的伤重很惨,看魏华音的眼神都怀疑起来。 白玉染满脸阴沉,“哭完了,那我们来说说你给华音这么多年下毒的事儿!” “我都以死自证清白了!还要我怎样!?”柳氏哭着道。 “因为你没有死,只是做做样子,逃避律法制裁!”白玉染冷笑。 柳氏脸色一僵,心里恨得不行。 白玉染却不准备放过她,看了眼魏华音,“华音身上的毒有十年了,毒不显眼,也不致命,却致瘾,致胖,致狂躁,能让人不得生育。从西域来的银蛇草,所以顾大夫他们才不晓得,才查不出。”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下过毒!”柳氏不承认,恨怒的咬牙。 “难道华音给自己下了十年的毒?大姐被下了女儿家不能碰的药,导致不能生养。难道都是她们给自己下的?”白玉染冷声逼问。 众人也都怀疑起柳氏来。尤其是顾大夫家附近的住户,可是隔天就能闻见从顾大夫家传出来浓重的药味儿。也都见过沈风息在顾大夫家。 “什么话你们都说,这么多年,什么脏水都泼,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啥,我娘都是任打任骂认欺负!三姐姐!你到底还想咋样?非得我们几个被害了才解你的气吗?难道做人后娘的,都该死吗?”魏柔娘这一句话,说的村里有做后娘的,娶后娘的都同情起来。 沈风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人群里,看着魏华音被那些异样怀疑的眼神盯着,被柳氏和魏柔娘控诉着,但她好像很不擅长这样面对面反呛针对人! 翠姑看见沈风息,立马指着他,“你们还说没有下毒,解毒的大夫就在这!音姑中的毒有十年了!玉姑姐姐也被下药,现在都在吃着药呢!你们以为没有抓现行,就不是你们干的吗?”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都到沈风息身上,不少村人只听说没见过,乍然见这么一个清俊淡逸,气质绝然的男子,都忍不住惊艳。 其实白玉染更加俊俏漂亮,但村人看多了,免疫了。沈风息却是气质绝佳,让人瞩目。 看魏华音也去看沈风息,白玉染顿时醋了,上来抓住她的小肉手。 魏华音瞪他,把手抽回来。大庭广众他都敢! 白玉染就不松。她现在都已经嫁给他,是他的妻子了!不能再看别的男人!只能看他! 魏华音拽了几次,拽不出来,知道他力气大,横不过他,气鼓鼓的放弃了。 这时候沈风息却说话了,“西域银蛇草,没有千百次下毒的积累毒素,魏华音不会变成那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