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香:那你告诉我哪约炮靠谱】 【贱婢:这俩字就跟靠谱无缘】 阮蔚然不说话,对面忽忽地发消息。 【贱婢:你半夜发什么春】 【贱婢:你可想清楚了,那玩意儿可不干净】 【贱婢:正好失眠,要不少爷我勉为其难跟你约一个】 【软饭香:你当受我就约】 【贱婢:真遗憾,这辈子你都得不到我】 阮蔚然早就知道他接受不了才敢那么说,可她就想知道BG男的心理。 【软饭香:为什么】 【贱婢:没有为什么】 【贱婢:这是原则,想让老子在下面死都不可能】 【软饭香:那如果是你初恋让你这样呢】 【贱婢:想都别想,天王老子都不行】 【软饭香:你还是不爱她】 【贱婢:我可以为她去死,但是这事没商量】 这句话其实跟当初她拒绝任嘉泽告白时的话很像:我也喜欢你,但是对不起。我不接受传统男女爱情中的女性被动模式,咱俩不可能。 虽然后来,任嘉泽为了她努力适应习惯,最后不还是被郑毓勾走了吗,她一点都不相信那次意外醉酒的任嘉泽没有丝毫主动配合,不然郑毓跟她炫耀的腰上淤青和孩子是怎么来的。 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没有天生能与她步调一致的人,能接受的应该也都是在漫长的摸索试错跌撞下才渐渐找到方向,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过前任。 阮蔚然想放弃了,放弃自己一直坚持的一心,要不就忍一忍,试试看。 她看着窗外凌晨的期会区,街灯如河,繁华依旧,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走回卧室。 - 第二天,夏深去上课,他一天满课的时候,午餐和晚餐一般都会在校内吃。 阮蔚根本就没睡着,思前想后考虑了一晚上,才在夏深走后的关门声里下定决心。 告诉保姆今天不用过来做饭后,她起身收拾自己。 今天,她要突破自我,完成两万感情飞车。 她约了一个圈内有名的受,跟欧阳阅人无数的有名不同,他是人格魅力有名,据说是个教授,温文尔雅,不卑不亢,包容性极强,耐心也好。 认识他是因为一年前圈内组织的一次同城会,阮蔚然还记得,那次分手时,他跟她说:你还是张白纸,满怀胸臆却无处挥洒,我愿意给你笔。 故作深沉的老男人,哼,她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 夏深到校后,直到下午,才看见张天翼和曹文光终于在风波后露面。 让他又一次心跳加速的是,这俩人耳朵边,各有一个血窟窿,不偏不倚,正好是跟他左耳边烟头烫伤处一样的位置。 阮蔚然护短,当真是天公地道,谁也别吃亏。 他压低头却压不平嘴角。 胸腔里似有大朵大朵的花挣脱盛开,花香清甜发腻,熏得他心猿意马。 课代表这时走上讲台说,原定于下午社区福利院的救助实践因天气太热取消,整个暑期的类似课程全部暂停。 大概是这个夏天因中暑产生的新闻实在是太多了。 后面的时间就这样空出来,夏深心里的喜悦泡泡持续膨胀,出了教学楼,轻快脚步渐渐起飞,一路追着暖热的夏风跑回丽水湾。 这个时间,阮蔚然一般是刚醒或者还没醒,夏深放轻动作输密码开门,走进门的那一瞬间,他隐隐觉得不太对。 玄关外的客厅拉着窗帘,冷气充足,昏暗凉爽,倒是很适合午睡。 慢慢往里走,出玄关刚走到最外的餐椅后,夏深看见茶几上有一瓶饮尽的红酒瓶,酒杯一只倒在地毯上,一只在坐于茶几和沙发之间的阮蔚然手里,随着手腕的动作,闲闲地歪在沙发边缘。 她坐的位置已是逼仄非常,可在她和沙发之间的狭窄空隙,还藏着一个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