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左右听到呼声,连忙从殿外小步回到大殿之中,全程不敢抬头。 只听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罚临安前往佛堂抄经,禁足一年!解禁后不得再居贵妃宫内,移居公主所!贵妃教女不严,禁足半年!大皇子一并禁足、罚俸半年,任何人不得探视!” 临安公主傻眼了。 宫人更是不知皇上为何发如此雷霆之怒,临安公主犯错,竟是连着贵妃娘娘和大皇子一并罚了。 这禁足半年,大皇子岂不废掉了? 临安还欲求情,却被侍卫无情地带出了大殿。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面无表情地吩咐左右:“来人,去青镇传旨,宣顾肆入宫觐见。” 他倒要亲自问问,奏折上所说之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 圣旨快马加鞭送至青镇,县令带着顾肆接旨后,恭恭敬敬送走了传旨太监。 他扭头冲顾肆叹气:“我就知道,陛下一定会宣你进宫,当面询问此事。” 顾肆神色淡淡的,面上连一分波澜也无。 县令半是无奈、半是焦急道:“这可是涉及到皇室血脉的大事!当中又夹杂着几件丑闻……若是你去了,保不齐便要卷入皇子纷争之中。你怎得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顾肆眉眼一凛,冷笑道:“陛下宣我入宫难道不是好事?皇室内如何龌龊我不关心,可偏偏他们险些害了佳觅的性命,便怪不得我亲自上京,讨回公道了!” 县令无奈地看了一会儿顾肆,见他面带煞气,自知此番临安公主之事是踩了他的逆鳞。 只怕他这一去,临安公主和大皇子一脉都不会讨得了好处。 半晌后,县令摇头叹道:“罢了,我说这些,也只是想让你注意分寸。圣旨催的急,你今日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尽早动身吧。” 顾肆也不客气,辞别县令后,径直回了家中。 这几日乔佳觅连着几天没有踏出家门半步,只管在房内休息,气色总算好了许多。 听闻顾肆要进京面圣,她惊讶不已:“不就是抓住了一个为祸四方的歹人?竟要入宫,向皇上禀报么?” 男人不欲多言,只是简单道:“此事涉及到临安公主,皇上放心不下也是有的。” 乔佳觅更加惊讶了:“那歹人口中的‘临安’,竟是当朝公主么?为何会有人为了她杀人剥皮?” 原本血腥恐怖的事情涉及到皇室公主,便多出了些旖旎的色彩。 乔佳觅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顿时也顾不上害怕,满脸期待地看着顾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几日她一直精神不佳,少有如今这么活泼好奇的模样。 顾肆将事情掐头去尾,又简略了一番,告诉了乔佳觅:“那歹人名为林讴,原是一个有名的戏子,后来因为爱慕临安公主,便开始在京城寻找貌美的女子剥下面皮……后被衙门通缉,那人便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