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是哪家的夫君?模样生得可真好! 更难得的是疼媳妇—— 这样的男人可不多见了! 顾肆故意问乔佳觅:“我干什么好事了?不过是不想让你走罢了。” 乔佳觅“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片刻后,男人主动道:“谭松的事,并不难解决,而且巧的是我刚刚替赌坊追回了一笔丢了的银子,又帮城北的张老爷解决了第七房小妾上吊的难题——” 这话听的乔佳觅一愣一愣的:“你每天在衙门里,做的都是这些事?” 顾肆斜睨了她一眼:“当然不是。” 也不看看他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为了谁? 乔佳觅看着男人的眼睛,心上慢慢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花,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也亮晶晶的:“是你让谭松去赌坊输了三千两银子,又找张老爷提出替他还债的么?” 顾肆轻哼了一声:“一个赌鬼,一个老色鬼,让他们凑到一起还不容易?狼狈为奸这种事,不需要我去安排,他们自会走到一路。” 乔佳觅不说话,只一味抿着嘴笑。 顾肆瞧着她的模样,忍不住也笑了出来:“你在这傻乐什么?” 河边的夕阳已经渐渐变成了热烈的红,温柔的光线从侧面照射在乔佳觅脸上,将她白嫩嫩的肌肤上纤细的绒毛都映衬的分毫毕现。 她眼底笑意不减,道:“我在想,你到底是怎么解决李老爷家里第七房小妾上吊之事的?莫不是用你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感动了人家?” 顾肆满脸无语:“瞎胡说些什么!” 乔佳觅确实是在瞎胡说。 她笑,是因为心里欢喜,想笑。 至于为什么欢喜—— 乔佳觅并不想去深究原因。 她轻松地对顾肆道:“如今谭松的事情,谭姐姐都看清了,日后再不会同那个赌鬼有什么瓜葛。要我看,咱们干脆帮人帮到底,再帮她找一处地方住下,最好是谭松找不到的住处!” 顾肆想了想,随即点点头道:“这我倒是可以寻一处。不过,那谭氏可还打算嫁人否?” 乔佳觅皱了皱鼻子:“她年纪轻轻,生得美、又有本事,什么好男人找不到?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肆略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就是问问,你紧张什么。” 乔佳觅斜睨着顾肆,嘟囔道:“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男人失笑:“瞎想什么呢!衙门里有个年过三十的同僚,为人也算正派,至今未婚配,在青镇还有一处宅院。若谭氏愿意,可以租住他家的房子。” 乔佳觅“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得进去,只托着腮在一旁看顾肆干活。 男人三下五除二把最后的衣裳洗完,站在河边已经有些微微发黄的草地上,卷起袖子来开始一件件将衣裳拧干。 他的胳膊看着不粗,可在开始用力时,十分明显的肌肉便会耸起,将他的手臂勾勒出格外吸引人的线条。 乔佳觅和男人成婚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男人的胳膊是多么有力,如今用来拧衣裳,倒是大材小用了。 她心里这般想着, 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下来,在一旁瞧的津津有味。 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慢慢缓和了下来, 就连一路同行回到家中,他们都没有拌过一句嘴。 顾肆不由感叹——看来自己的追妻之路,终于迈出去了关键的一步啊! 只是这和谐的氛围没有维持太多时间,等二人回到家,才放下东西没多久,便又生了变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