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脸色蕴红,冲过去就要动手。 “啪!” 见此情形,审食其慌了,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跑。 可是,如此好机会,刘季怎么可能放过他? “砰!” 审食其被刘季绊倒,磕在了门坎上,额头上起了一个血包,不断地流着血。 “审公子,何必这么急着走呢?” 此时的刘季,已经完全吸了姜尚的残魂,举起千斤巨鼎都轻轻松松,更别提一个瘦弱的审食其了。 他就像是提着小鸡仔一样,将审食其扔进了粗壮的米缸里。 至于吕媪,刘季自然不敢动手,再怎么说那还是自己的岳母! “奸夫瘾妇,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吕公大怒,一巴掌就将吕媪打的倒在地上,浑身没了力气,果然是骨头都酥了,不过不是通过床第之事,而是活生生的被吕公打服的。 “老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是他强行……” 吕媪还想狡辩,但吕公压根听不进去,还又补了一脚大骂道:“呸,瘾妇,你以为我没听见吗?刚才你叫的比猫都含春,还敢强词夺理,刘季,给我把她绑起来,一起扔进米缸里!” “这……不太好吧!” 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岳母,而且现在不着寸缕,虽然是块老豆腐,刘季都不忍直视,根本下不去手。 “你还是不是我女婿?” 这话说的,好像不听他的话,就要把自己赶出吕家一样,刘季倒不想跟他抬杠,只好听了他的话,把吕媪给绑了起来,一起扔进了米缸。 “吕伯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她趁伯父不在,突然就……” “闭嘴!审食其,我不管你爹是不是县令,明天你死定了!” 吕公听不下去了,这对狗男女该死! 古代可不像现代,哪怕出轨了也就是净身出户,不会受到法网的制裁,但古代可不一样。 男权主义的社会,像吕媪这般轻浮浪贱的女人,最次也要被浸猪笼沉湖,活活溺死。 “相公,不要啊……” “伯父,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别让我爹知道……” 话还没说完,刘季就把米缸的盖子盖上了,还用绳子把米缸绑紧,即便里面能发出声音,也会被弱化,直至他们喊得筋疲力竭,再也听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刘季早早起床。 只见吕公亲自操办,指挥几个家丁,把米缸给抬到了平板马车上。 “老爷,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是我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当妻子,你让我面上无光,我让你遗臭万年!张扬,赶马车去游街!” 马车被赶了起来,马车里,审食其一言不发,在米缸里只露出来一个头,面如死灰。 “审公子,你可要精神点,今天你注定要成为全沛县最靓的仔!” 刘季在旁笑道,人人都羡慕审食其,但经历这件事,所有人都一改常态,尤其是在秦朝这么封建的年代。 吕媪成了千夫所指的瘾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