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菱蓉并不知陆贞贞此话暗藏玄机,得意地让陆贞贞扯过自己的手,那只玉镯可是母亲送给她的压箱底陪嫁,是老古董了。 可她却得意不凡地道:“这个,是我家世子在新婚第二日送给我的,他说,欠我一个成亲之礼,怕我觉得委屈,将母妃留下的遗物赠与我,让我宽心,不会因为没有拜堂,就忽略我,不尊重我。世子还说,会一生一世代我好的。” 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小女儿情态,一脸的娇羞,如果不知内情的,一定以为杜菱蓉成亲后,生活的无比幸福。 夫君宠爱,在乎贴心,再加上锦州是最早平息内乱的一州,才得了皇上了嘉奖,虽为质子,也是风光无两。 更何况,司徒琰可是难得一见的俊美男子,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拈花宿柳,这样的夫君,谁不嫉妒,这样的亲事,谁不想要。 更何况陆贞贞一心爱着司徒琰,她明知杜菱蓉在说假话,心也忍不住地揪痛着。 眼睛定定的盯着那镯子,差点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记。 杜菱蓉见她这样,嘴角翘起的越发大了,可眼神却是淬了寒毒一般,狠狠地挖着陆贞贞。 如果眼神能毁掉一个人,她恨不得毁掉陆贞贞剩下的那半张完好无损的脸。这个女人,只用半张脸就将他的男人勾得夜不归府。 除了大婚那日露过一面,再没见过,她脸上强颜欢笑,实际心中早就恨得滴血。 就在这时,阎初雪惊异地叫喊出声,“这是什么?不会吧?”她撸起自己的袖子,雪白的皓腕上,有着一颗与杜菱蓉一模一样的守宫砂。 陆贞贞这时才回过神来,她引得众人去看杜菱蓉的镯子,可不是真的给她气自己的机会的,因为她早就看穿杜菱蓉在做戏。 琰是什么样的性格,她比谁都清楚,饶是杜菱蓉貌比天仙,强行塞予他的女子,他也不会要的。 因为他的性格里,没有受制于人这一说法。 他要的,他自己能争取到,比如这天下…… 他不要的,谁也别想强行塞在身边,比如现在的杜菱蓉。当陆贞贞也露出凝脂一般手臂上,那殷虹的一点时。 阎初雪终于惊讶出声,“不会吧,你们还没有圆房吗?刚刚你不是说,世子待你很好吗?” 杜菱蓉飞快地落下自己的衣袖,恶狠狠地瞪向陆贞贞,她就说,陆贞贞怎么会捧她,来夸她的玉镯,原来目的在此。 “你们看错了,这只是一颗痣而已,我和夫君大婚之夜不知有多恩爱。第二日我险些都下不来床。” 陆贞贞轻哼出声,“杜小姐,我与初雪可都还未出阁,你与我们说这些,太刻意了。” 杜菱蓉听出陆贞贞在讽刺她,在说她是越瞄越黑。 初人当众揭短,还是刚刚炫耀完恩爱,称赞世子待她多么多么好的时候,被人知道自己守宫砂还在,这种羞辱让她无地自容。 杜菱蓉直接站起身,羞愤地道:“在怎么说,我也是堂堂正正的世子妃,这位置我坐了,世子再娶的莺莺燕燕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