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这态度,陆贞贞的心更难受了,她扭过头,恨恨地瞪了司徒琰一眼,眼中全是嗔怪。 司徒琰叹了一口气,“别闹了,陈氏不在京都,回县里了,葛新是我的人,昨日才与司徒峻见过面,他来应是事成了,你也听听。” 陆贞贞听出他声音不对,似是很哑,也发现他气色不对,似是脸色过于苍白,像病了。 怎么病了呢? 洗漱时,她偷偷问红绸,“昨夜下了酒桌,我都做了什么?” 红绸如实道,“你当时困倦的厉害,等不得葛新回来,吵着嚷着要回府。还要……” “还要什么?” “还非要门主抱才肯,闹得厉害,门主就抱您上了马车,一路护着到月桂园,您睡得熟,门主不舍叫醒,又听说二夫人全家皆不在,就带您回来了。可是……” 陆贞贞听到自己非要司徒琰抱,已经老脸红的滴血了,琰的腿有伤,她非要抱,那不压坏他了? 一听还有可是,她忙问,“别可是了,我还做了什么?” 红绸看了她一眼,“可是到了这边,你就醒了,奴婢也不知您是不是真的醒了,反正您嚷着不许给门主轮椅坐,他爱怎么回来就怎么回来,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 陆贞贞老脸更红了,“这真是我吗?” 红绸点头,真的不能再真了。 陆贞贞不知道,自己喝多了还会耍酒疯的,于是更加不好意思了。 “怎么办,我见琰的脸色不好,好像一夜没睡啊!” 红绸自然清楚门主一夜未睡,因为她听到门主打了一夜的嗨声,那嗨声无奈里还夹杂着宠溺,让她这个做奴婢的羡慕不已。 “要不,您给门主煮一碗茶,他还有那么事务要处理,没有精神,恐怕会很难受吧。” 于是陆贞贞再出来时,不但打扮的清新脱俗,脸上也挂上了标志的美人微笑,手上端着才刚刚点出来的春色花开。 “喏,喝口茶吧,我才做的。” 司徒琰梳洗利落坐在正堂等着传膳,见陆贞贞上来就让他喝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大早上的,干吗那么辛苦。” 他不想喝,于是拉过陆贞贞让他在身边坐下。 陆贞贞却是不依,“你尝尝,我辛苦为你做的,很废功夫的。” 司徒琰觉得腹中空空,现在喝绿茶,一会怕是要更饿了,他要推辞,陆贞贞厥了嘴吧。 “怎么了,我的茶点的很差吗?” 司徒琰哪还敢说不,端起茶盏,想都没想,一口就干了,末了还笑着对她道:“好茶,茶色青、茶式新,茶香浓郁,我这……”我这胃有点不舒服。 陆贞贞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期盼,“你觉如何?” 司徒琰揉了一下胃,“我这会,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通态不已,贞贞泡的茶,永远那么好。” 陆贞贞听了,终于笑眯了眼,“不是说有正事吗,那叫他们进来吧!” 司徒琰觉得胃部的不适越来越强,越来越空了。“不急,先吃东西吧,吃过了再谈。” 陆贞贞摇头,“昨夜喝多了,半点胃口也无,咱们先问正事,再吃东西,好不好?” 墨云和红绸皆对视了一眼,发现此刻的县主与昨夜的差很多啊,这会简直温柔的让她们不适应。彼此都有了一个决定,就是以后不能让县主再喝酒了。 司徒琰也有了新决定,他这胃好似受不住空腹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