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秀奸计得逞,也不再喋喋不休,闭上嘴巴竟直将人往那湖心推。 司徒琰还有些不适应,他想知道贞贞更多一些的信,这丫头竟然不说话了。 “你家县主平日里弄那么多香料做什么?” 蛮秀原本就对司徒琰有意见,听到他连自家县主如今有打算开胭脂铺子的想法都不知,心中越发不满了。 还说最在乎县主呢! 蛮秀的嘴,一下子都要撇上天了,就不说这赐婚的旨意出了问题,她看来,就算没出问题,怕也不会对她家县主多上心,这是完全不知情啊! 于是她回话的语气一下子就变了。 之前还能做到小心谨慎,谨慎里面还有一点点刻意的讨好,这会一下子就没了好气,疑问中带着鄙夷的语气道:“琰公子,这都不知道?奴婢还以为你真的特别关心咱们县主呢!” 司徒琰被噎得说不出话,这丫头说得是,他连贞贞平时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用什么颜色的口脂,最爱穿哪种面料的裙子等等、等等都不清楚,又怎么敢大言不惭地说在乎她。 蛮秀又道:“唉,好在咱们县主人缘不错,虽无兄弟帮扶,还有顾公子多方照料。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咱府上的三位大厨可是出自顾公子的望江楼。顾公子怕那三位不肯来,将身契都送给咱们县主了。”当然,她家县主后来给钱了,但她就不说。 “顾公可真体贴啊!他知道咱们县主最近迷上调配胭脂,就送来一大批上好的琉璃瓶子,各种个样的,精致的不行。县主说,还要那种沉稳大气的瓷盒,顾公子二话不说,直接在建窑定制了一批工艺最好的胭脂盒。”蛮秀一边推着司徒琰往那湖心小筑走,一边滔滔不绝地讲着顾沛涎如何对她家县主好。 “奴婢可听说了,那是建窑可是官窑,要不是顾公子帮忙,咱们想从那买陶瓷,是门都没有的,更别提还要按咱们绘制的样子出货了。” 她每夸赞顾沛涎一句,司徒琰的脸就黑一分,字字句句全是夸顾沛涎多体贴,心多细,有多关心贞贞。 司徒琰一声都不吭了,他觉得自己刚刚就不该问,知道多了,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他觉得自己胃不舒服,酸,胃里酸得厉害。 可蛮秀压根没想停,她继续道:“还有啊,顾公子真是帮了咱们县主大忙了。咱家县主研究出来的护肤膏,那是顶顶的好用,养人、用了皮肤别提多白了。可是它好用,需要用的材料就多。咱们县主所需要的大量鲜花可都是顾公子帮着收的。是顾公子联系了各地十几家庄子,为咱们县主提供原料。” 蛮秀越走越慢,因为她已经推着司徒琰慢慢来到了湖心小筑,这个小筑面积有十平方米那么大的地面,但它建得高,不是平建在湖上的。 蛮秀一路推着都在走上坡路,眼看着马上就推到了,她的计划成不成,可就看此一举了。 于是,她决定用最后的杀手锏,无比艳羡地道:“顾公子可真好啊,又俊、又有才气、家世好,人品好,这些都不是最顶顶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顾公子对咱们家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