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怕她误解门主没有尽心,忙解释,“门主第一时间就下了命令,百灵堂的人,人手一份夫人的画像,已在大力寻找了。” 陆贞贞转过身,握住红绸的双手,“红绸,你是见过我母亲的人,那些人拿的画相就算画得再逼真,他们毕竟不知我母亲的样子,要是我母亲被人困住了,或者一直病着,跟本没有出来走动,他们又怎么找到人?” 红绸明白她的意思,却是蹙了眉,“我要留下保护您,上一次发生刺杀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陆贞贞握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可是红绸,如今行况不一样了,琰不是才给我安排了画音她们六人吗,现在柳氏也完了。我没有危险了,而母亲她一日没回来,我如何安心这般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寻到母亲,我何言幸福?” 红绸一脸为难,看到陆贞贞眼露凄苦,点了点头,“我听县主的。只是如此一来,这里的生意奴婢就不能帮着照料了。” “我刚都考虑到了,雀梅是个能干懂茶的,有她在正好可以顶替你,再说还有素锦,还有蛮秀。红绸,真的真的,我太想念母亲了,如今我只想找到母亲,我做梦都能梦到母亲找不到我,绝望地在山崖顶上哭,她好孤独啊!” 红绸点头,“明日我回一趟门里,打探一下消息,必将县主交待的事情办好。” 茶庄的客人不知什么时候都走光了,雀梅来到陆贞贞身边,恭敬地回述道:“县主,奴婢想,等咱们茶庄的生意上了轨道,就不伺候散客了吧?” 陆贞贞抬眸看她,她忙解释,“奴婢没有偷懒不伺候人的意思,只是今个那两桌的客人真是太讨厌了。” 陆贞贞看她,雀梅继续道:“那两桌客说的全是腌臜话,奴婢听了好不恶心。还有,他们来咱们这品茶,难道不是爱茶吗?竟然连咱们这的茶与它处不同都品不出来。奴婢觉得,不是他们舌头包了铁的,就是别有居心。” 陆贞贞最初也是这么想的,日后这店只招待办了贵宾卡的客人,如此,将少了许多麻烦。 只是现在生意没打开,口碑没做出去,还不能如此。 她提醒道:“那几人并不像是来喝茶的,你留心些,这京都四下都是各府的眼线,在他们的面,说话时都留点心。” 雀舌听了点头,“县主的眼光果然犀利,难怪奴婢觉得他们都怪怪的,跟本不像大人。这样看来,多亏咱们茶庄的茶卖得贵,那些想盯着咱们的人,想盯着就要下点血本。这么看,还是咱们赚了。” 陆贞贞点头,“恩。” 另一边,司徒琰用了一个白日的时间,行了四十里路,过了马池口已与停在此处接应他的人汇合,看到韩再离出言询问,“没有问题吧?” “无人怀疑,随行人员都以为您累了,要在此多歇会脚。” 司徒琰点头,飞身避开人眼线进了驿站,进了内室,将脸上罩着的面具摘掉,换个清贵的袍服,这才接过墨玉递将过来的茶盏。 韩再离见他一脸疲态,忍不住揶揄,“门主从不近女色,如今竟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只一日的路程也等不得,巴巴的跑回去看一眼。” 司徒琰手持茶盏瞟了他一眼,神色没有半分不快。 墨玉虽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