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哈,正好试试闹钟。” 他上船去把闹钟拿下来,王向红看到后说道:“好东西,你什么亲戚家里竟然有一套将军钟?” 王忆问道:“支书,你知道这套钟表?” 王向红说道:“将军钟嘛?沪都的远东钟表厂在63年还是62年生产的一批钟,这钟可了不得,当时要凭军官证够买,在我们军队是团级以上的干部才能买,把它叫将军钟就是跟这个购买资格有关。” 张有信说道:“对对,支书说的对。” 王忆一听这话更觉得手中这钟珍贵了,它用料昂贵,供应客户的身份尊贵,那绝对是有收藏价值的。 王向红把张有信拖走,然后让王东方去喊秀芳回家准备晚餐。 民兵队这边热火朝天的扛粮食。 粮食袋子沉重,王忆之前搬运的时候那叫一个步履沉重。 而民兵队的队员们健步如飞。 谈笑间,一船粮食空空如也。 王东喜夹着个本子来大灶,现在粮食都被存在了大灶里面,他挨个打开看,然后定价、给队里定份额。 随着太阳西斜、倦鸟归巢,海风开始凉起来,海上响起吆喝声和号子声,出海的渔家人下工回来了。 女社员们更早一步下工回家忙活晚饭,随着一抹夕阳霞光洒在海上,天涯岛开始炊烟袅袅。 就在这样一片安静祥和中,山顶忽然嘈杂起来,开始有人呼朋唤友的跑上来找王忆: “王老师,你又从沪都带了粮食回来?” “还是平价粮吗?这次是不是也按照平价粮卖给咱社员?” “粮食在哪里?太好了,家里苞米面吃的七七八八了,我这两天还愁呢,春忙家里爷们吃的多,就怕断炊呀!” 王东喜赶紧锁上大灶的门。 他生气的说道:“肯定是峰子把消息泄露了,他那张大嘴巴呀!” 王忆笑道:“不要紧,反正粮食就是给咱队里准备的,社员们知道了更好,免得你去大喇叭吆喝了。” 王东喜对此深感遗憾。 他就喜欢通过大喇叭说话,有种号令全岛的激情和豪迈。 很快他又不遗憾了。 来询问粮食的人太多,王忆招待不过来,他让王东喜去跟王向红申请一下通过大喇叭广播一下。 于是几分钟后岛上响起他的声音:“喂喂,咳咳,喂喂,都能听见杭?那个我是咱队里的文书,我说件事啊,我在这里说件事。” “那个咱们的王老师从城里带回来了一批粮食,嗯,一批粮食,还是平价粮,每家每户都能分配到份额,所以希望社员们不要着急,不要跑来骚扰王老师了,粮食清点清楚以后就会卖给大家。” “咳咳,我重复一遍……” 这广播一响,岛上顿时热闹起来,整个岛屿上说话的声音高了好几个分贝。 这年头粮食是渔家人最关心的东西。 太阳入海,夜色降临。 随着时间流逝,海上春光越发靓丽,春色越发浓艳,美不胜收。 此时夕阳徐徐落入海眠,半片海洋变成黑色而半片海水是橙红色,而刚刚出现的月亮却是一如既往的洁白如雪。 这时候浓郁的夜色从四面八方涌来,潮水在夜色中更加汹涌,拍打着天涯岛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 夜色沉浸天涯岛上的青山,星辰模糊的出现,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