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棠虽喜欢吃鱼,但不想挑鱼刺,索性不吃鲤鱼,夹黑鱼肉丸吃。 黑鱼肉质肥腻,鲜美可口。 至于实秆芹菜,黎洛棠碰都没碰。 葱、姜、蒜这些配料,她一向不喜欢吃,但煮菜时,必须放,不放味不足。 吃完了饭,黎洛棠从顾霆晅给的钱袋里拿了碎银子出来结账,她请客,他出钱,一点毛病也没有。 出了酒楼,黎洛棠把钱袋还给顾霆晅,顾霆晅不接,“怎么了?” “你拿着,我要用钱,再找你要。”黎洛棠说道。 顾霆晅这才把钱袋接过去,“想买什么就买,不用为我省钱。” 黎洛棠俏皮地笑道:“知道了,顾大人。” 两人往钟家父女住的客栈去,来得刚刚好,黄水招带着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地要往客栈里冲。 客栈老板和伙计不敢拦他们,老板更暗暗后悔,不该贪黎洛棠那十两银子。 让一个病人住进客栈已经很晦气了,没想到这人还得罪了黄爷。 他现在把人赶走,还来得及吗?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黎洛棠冷冷笑道。 “是他,就是这小子。”黄水招指着她嚷嚷道。 “大胆匪徒,胆敢当街行凶,把他们抓起来,带回衙门,严加审讯。”衙役头大声道。 “还真是会颠倒是非黑白。”黎洛棠讥笑道。 顾霆晅懒得废话,直接掏令牌,现给他们看。 衙役头看到上面天武府三字,瞳孔一缩。 “嘶”黄水招轻吸了口冷气,眼珠子一转,“标哥,这匪徒拿的是假令牌,他冒充朝廷官员,罪加一等。” 衙役头经他提醒,眼中一亮,“大胆匪徒……”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俩都没有,天武府的令牌,谁敢造假?谁又能造得出假的?”黎洛棠鄙夷地诘问道。 顾霆晅把令牌收起,“看来我得去请教请教沈知府了。” 内劲外泄,逼得衙役头向后退了两步,吧唧跪下,“大人饶命。” 黄水招脸色大变,转身要跑。 黎洛棠手一抬,袖箭射出,正中他的右腿,“黄水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是老实呆着吧,对了,三万两银票拿来没?” “大人,卑职愿押着他去取那三万两银票。”衙役头立刻道。 “好啊,银票拿到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黎洛棠许诺道。 本以为收不到银票了呢,意外之喜。 所以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顾霆晅更谨慎,上前封住了黄水招的穴道,“这是我独门手法,除了我,没人会解。” 衙役头带着衙役们押着黄水招去拿黄家拿钱,走远后,黄水招就道:“标哥,你带我去衙门,见我姐夫吧。” 三万银票,他不舍得拿出来。 “黄老弟,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你要知道,天武府的人见官大三级,就是沈大人也得礼让几分,你为什么要得罪他们呢?” 黄水招苦着脸,“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天武府的。” “黄老弟,破财消灾吧,你就是找到沈大人,大人也会让你掏这笔银子的。” 黄水招头耷拉下去了,羊肉没吃着,惹来一身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