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达尔和鸠摩罗什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 查建勇,顶着鸠摩罗什的身份,与她在一起生活了两年。 这两年里,他见识到了她热烈而深沉的爱。 西域的女子如同烈火,爱的张扬,爱的高调。 纵使他们不过是契约夫妻,可迪丽达尔照样将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了他。 那两年的时光,黑暗而冗长,痛苦而绝望。 若没有迪丽达尔,只怕鸠摩罗什,撑不下去。 她就像一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的生活中,给了他温暖和希望。 一天午后,迪丽达尔像往常一样院子里做织毯。 天渐渐的凉了,她想给鸠罗摩什织一条打坐用的毯子。 为了这条毯子,她已经忙了好些天。 白天鸠摩罗什研读佛经的时候,她便在院子里做毯子。 两人一个在书房,一个在院里,互不打扰,静静的陪伴着彼此。 这天一早,吕光便叫人把鸠摩罗什喊了过去。这叫迪丽达尔一早上都心神不宁,生怕他又会出什么坏主意来刁难他。 “公主你又漏针了!”侍女在一旁看她缝的乱七八糟的,忍不住嚷嚷。 “啊!真的。”迪丽达尔见状,叫了起来。 “公主,罗什大人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这样担忧。”侍女知道她的心思,于是开口相劝。 “要是能说不担心就不担心,就好了。”迪丽达尔毫不掩饰,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正要说些什么,原本静悄悄的院子,却突然喧闹了起来。 她听见院外似乎有许多人,正高声嚷着什么,便住了口。只对侍女说:“到外面去看看,这是出了什么事。” 侍女闻言不敢耽搁,连忙跑了出去。 然而才不过一瞬,他就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大惊失色的喊道:“罗什大人出事了!吕将军叫他骑牛,结果他从牛上摔了下来!” “你说什么?!”迪丽达尔一听到这话,惊得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抓着她便问:“他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外面,他们正把他往里抬。”侍女答。 迪丽达尔听了这话哪里还坐得住,他放下手中的针线,便朝门外冲去。 另外,鸠摩罗什被吕光的人放在担架上,正往这边抬。 他看上去气息奄奄,身上还挂了彩受了伤,看起来严重极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迪丽达尔又气又心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你们的将军又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就不能放过我们吗?”她瞧着鸠摩罗什满脸是血的模样,恨不得一刀杀了吕光! 然而,小国无尊严。 她除了抗议,再无他法。 “没办法,是他自不量力,要和将军打赌,说自己能骑牛。”对方的态度依旧傲慢。 迪丽达尔很想冲上去据理力争,然而她知道惹怒对方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为了鸠摩罗什,她只好强压怒火,努力保持冷静。 “请大夫了吗?他伤的这么严重,需要大夫。”她几乎是带着恳求的口吻说。 “这你不用担心,吕光将军已经派人去请了。”对方说完这句话,就把手里的担架往院子里一扔直接跑了! “无耻至极!”他们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