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情,我不再过问。” 说完后,这名雄妃率领着一帮仆从,在翩然而至后,又翩然离去,仿佛事主不是他的崽子,他不过是来看看热闹罢了。 程水青冷笑了一声,心想这名雄妃倒是溜得快,心够狠。 他看向了满脸血痕,两眼茫然的年轻雄性,眯起了眼眸,道,“原来是朱小殿下假传雄妃的命令,还企图对一位贵雌下药,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丑闻。” “刚好现在围观者众多,朱小殿下可以一边认错,一边跟我去伽帝那边给个交代。” 程水青当然不会擅自去动皇子,至少……他不会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动手。 席见那名皇子的处分有了着落,又有干爹负责处理,便没跟着过去面见伽帝。 他拿着程水青给的玉牌,先去帝宫之中找了好的医师,又从皇家库房里边哪了不少珍贵的药材。 等雄奴身上的伤被处理妥当,手也被包扎好后,席才带着他乘上兽车,打道回府。 到了熟悉的巷子,进了舒适的宅子,凌才松了口气。 他没想到这一进帝宫,那名雄奴就和皇子发生了冲突,甚至于自己还未来得及赶过去,反倒是让少爷抢先了一步…… 看样子,少爷对那名雄奴,还真是上了心。 也不知道这次对方受了重伤,少爷是什么感觉…… 席此时的感觉,是很愤怒,非常地愤怒。 当时在帝宫里边的时候,他压抑住了这种怒气,反而先让雄奴好好疗伤。 可是既然现在回到家了,包扎好了,血不流了,还止了疼,那就该算算账了。 席把雄奴小心地放在床上,而后冷冰冰地说道,“还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什么吗?” 顾云略带疑惑地抬眼看他。 席面色阴沉地说道,“如果再有一次,没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先向我求助……这样不听话的奴隶,理应严惩不贷。” 席的视线扫过下方,意有所指,“说罢,喜欢精钢镀银,还是镀金?” 顾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确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捏碎白色的圆珠求救。 可是这其中,有着一定的考量。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上笼子了?! 顾云不禁喉咙微动,轻轻咽了一下,他试图和这名雌性讲讲道理,“这件事情,是奴考虑不周,只是觉得不能什么事情都去劳烦雌主救助……” “救助?” 席的笑容中带着几分乖张狠戾,道,“你可是属于我的东西,这不过是保护私有物不被损坏,处于良好的状态,可以时时欣赏把玩。” 顾云闻言,稍稍愣了一瞬。 他沉思片刻后,诚恳地说道,“奴以为,努力展现自身的长处,比起当一个纯粹的花瓶,更有价值一些。” “是么……”席的表情缓了缓,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他轻轻眯起了双眸,问道,“你真这么觉得?” 顾云轻轻颔首,在这个环境下,雄奴也是明码标价,多种用途的,总比单一用途的好点。 “可以。”席淡淡地说道,“展现吧,让我看看多长。” 顾云:“?” “是受伤不方便脱衣服么。”席没有去碰雄奴受伤的身体,免得弄疼了对方,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法子。 “没关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