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尴尬的寂静。 芬克斯忽然举起双手,从他背后走出的矮小身影,解释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说曹操曹操就到。 用伞尖抵着芬克斯后背的飞坦阴沉着脸,“看你们聊得挺起劲的,我就忍不住想打扰一下。” “哟,原来是飞坦。”芬克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说到哪的时候来的?” “……‘身高和丁丁都很残念’开始。”飞坦浑身煞气。 卧槽! 你怎么不迟点来呢?! 哪怕只迟一秒也行啊! “芬克斯,你不是说为了保险起见,打算逗留几天吗?”飞坦说,“反正最近没事做,我来替你。” 等等等等,芬克斯说要逗留几天的话,明明是在“身高和丁丁都很残念”的前面说的好吗?! 最开始谈话的时候,飞坦就来了! 摆明了没好心啊! “这可是我先来的。”芬克斯没有戳穿飞坦先前的谎话,而是说,“不能让你一不小心把除念师弄死了,关乎团长的问题,没有让步的余地。” “我保证留她一命。”飞坦反问,“你相不相信我?” 芬克斯不置可否,飞坦便视作默认,拿出了一枚硬币,“那就可以用掷硬币决定了。” “正面。”芬克斯说出他所押的面。 最后,离开的人是芬克斯,走的时候顺便支走了交完医药费的佳恩克。 虽然佳恩克留在这也没有任何用处,但是,与飞坦单独相处一室,令我胆战心惊。 有意忘记过去的事情,所以大部分往事记不太清了,倒是记得“发生了许多不愉快”这一点。 看见飞坦不善的目光,我想,他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有伤在身,不能用念,逃不掉——麻烦大了。 “很久不见了呢。”飞坦站在床边,打量着我的脸色,“没想到你还挺有故事。” 为免激怒他,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我哪有……” “身体这么小,还偏找西索那种。看来你喜欢寻找刺激。” “啊……不……不……”我赶忙辩解,“我没有……” 飞坦捉住我正用于打点滴的右手,将手握紧,在我差点叫出来之前,说,“要是你大叫,就把你的声带切掉。” 我便咬着牙忍住了。 啊……针头说不定已经断在里面了。 身上一凉,飞坦另一只手掀开被子,解我病号服的系带。 “你、你做什么?!”我忍耐着右手的疼痛,提出质问。 飞坦不屑地瞧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你觉得呢?” 我哑口无言,知道反抗可能的后果,并不敢挣扎。 衣服被解开其实没什么,我身上缠了许多绷带,真正的皮肤露chu度很低。 即使隔着绷带,飞坦手指的温度,似乎仍然能传递过来。 “全身都在发抖……你也会,如此恐惧?” 他的食指正压到患处,我不由得呜咽了一声。 “我,对西索碰过的女人没有兴趣。”他以审视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我的全身。 那种视线,就像锋利的刀片,削铁如泥,使我不由得后背一紧。 我几乎要开口央求他手下留情了。 “还没开始呢。”飞坦捏住我的下巴,“要不要,先猜猜我这次打算玩什么花样?” 意识到他所言非虚,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只觉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的反应令他十分满意,他终于展现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邪恶又残忍,“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是……最可怕的一句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