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去死!姜咻去死!姜咻去死!姜咻去死!】 【姜咻这种败类必须判死刑!】 【不判死刑怎么偿还王冰琪和桂芳红这两条人命?】 【我今天班都不上了!我就看着姜咻判刑!】 【我们老板都直接给我们放假了,他也讨厌死姜咻了。】 【她要进去了!】 【……为什么现场突然安静了?】 【……】 【不知道诶……】 【怎么回事啊?有人知道吗?】 …… 法院门口。 人山人海里,一辆黑色的路虎飞驰而来,路边的人纷纷尖叫,躲开这辆带着浓浓煞气的车,那辆车几乎靠着法院大门口的台阶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下车,他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表情却很冷,尤其是那双眸子,犹如极北之地霜寒万年的冰川,锐利又冰冷,让人不敢直视,记者们连摄像机都不敢举了,生怕被这个危险男人盯上了。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求生的本能告诉他们——收敛些,如果不想死的话。 男人目不斜视的走上了台阶,黑色的风衣仿佛还沾着血腥气,荡开在风里,令人恐惧。 姜咻觉得哪里不太对,有些茫然的回头。 此时此刻,朝阳初升,光芒明亮,法院旁边的广场饲养的白鸽刚刚出笼,扑腾着翅膀在天边划过,仿佛带着流光。 而那个修长的身影慢慢靠近,仿佛是属于黑夜的神祇,带着不属于这样明媚清晨的煞气而来,苍白精致的五官像是精雕细琢的大师之作,虽寒凉肃杀,却仍俊美无俦。 那一瞬间,姜咻几乎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怎么会呢。 傅沉寒竟然跟天神一样……来救她了。 直到卫己脸色巨变,骂了一声:“……艹,这个煞神怎么来了?!” 傅沉寒已经到了近前,卫己忌惮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您怎么来了?” 傅沉寒淡淡看了他一眼,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卫己心中有怨气,但是不敢顶撞傅沉寒,只得让开。 姜咻的眼睛里无意识的滑下了两滴眼泪,她轻轻的抽了抽鼻子,软软的喊:“……叔叔。” 傅沉寒心口一疼,将狼狈的小姑娘拥进怀里,像是鱼终于遇见水,飞鸟终于见到天空,从未如此圆满。 姜咻遇到那么多的事都没有哭,但是在看见傅沉寒的那一刹那,趴在傅沉寒的怀里嚎啕大哭,把自己的所有委屈所有难过都哭给他听。 傅沉寒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缓声道:“没事了,叔叔在。” 姜咻满脸的泪水,埋在傅沉寒的怀里就像是初次闯荡的雏鸟终于回到了眷恋的巢,“叔叔……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我还受伤了……好疼……好疼啊……” 傅沉寒心口堵塞,吻了吻她泪湿的眼睫,轻声说:“好,叔叔知道了,叔叔帮你欺负回来好不好?乖宝,别哭了,你看,你一哭,叔叔的心都要碎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