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同根同源,不能枉顾他们生死。 后面还有许多话来莺儿没记清楚,但主要意思是不会错的,那么,一个连俘虏都能善待的人,会是恶人么? 李易瞧着来莺儿表情来回变化,知道她又在纠结,笑了笑,却没有解释。 曾几何时,李易除非故意藏拙,否则见有人对自己误解,肯定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可现在,李易已经懒得那么做了。 因为他的名望已经太高了,许多事情不用他自己去解释,旁人就会主动去给他寻找理由,就像是来莺儿的认命,虽然有着无力反抗的因素在内,但李易身上的王霸之气同样不可小觑。 瞧见来莺儿憋着一肚子的话没法说,模样很是娇憨可爱,李易伸了个懒腰,忽的将她抱起,来莺儿低呼一声,又习惯性的挣扎了几下,但李易只是稍稍用力,来莺儿就乖乖的不再动弹了,红着脸偏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李易一边往后走一边说道:“莫要胡思乱想了,我到底是怎样的人,你这几日应当已经了解了一些,剩下的也不用着急,我们多多沟通,多多深入交流,天长日久,日久生情,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你男人其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 来莺儿最初还以为李易说的是正经话,认真在听,但有了几天的接触经验,马上就明白了李易言语中的龌龊,只觉得羞臊得不行,正要蹬蹬脚丫表示自己不依,却听大帐外面有人喊道:“主公,军师有急事相请!” 李易动作当即一顿,饶是他自诩明君,在这时候被人打断,也是郁闷的,不禁喊道:“当真是急事?” 怀里的来莺儿也下意识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莫名有点幽怨,但旋即就是一惊,李易有事不来折腾她,应该高兴才是,她幽怨个什么? 外面的典韦是知道李易作息规律的,若是有可能,他也不想来打搅李易休息,但今日情况特殊,只能再次喊道:“是袁谭派来使者,求见主公。” “哦?” 李易表情稍稍诧异,但旋即又觉得理所应当,袁谭今日败得这么惨,而且后面的骚操作更是自毁长城,也就是没有卧底,不然挑动城内发起兵变都又可能。 所以,在这种近乎必败的情况下,袁谭寻求一些战场外的手段,也就可以理解了。 虽然有点郁闷,但李易还不想因为女色耽误大事,将来莺儿放到床榻上,笑道:“连夜来使,事情怕是不简单,我一时半刻可能回不来,你先休息,莫要等我了。” 说罢,在来莺儿身上掐了一把,惹得后者娇呼一声,李易便笑着起身将身上衣服拉平整,感觉没问题了往外走去。 来莺儿瞧着李易出去,又看看空荡荡的大帐,莫名有些失落。 又伸手摸摸被掐过的地方,虽然瞧着挺用力,其实却一点都不疼。 在床榻上抱着膝盖呆坐了一会,来莺儿半点困意也无,最终轻叹一声,起身走了几步,最后决定去熬些肉粥,如果李易回来很晚,估计会有些饥饿…… 李易出了营帐,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分毫的不耐烦,直接了当的问道:“袁谭使者所来为何,军师不能拿主意?” “这个末将不知,那使者说事情关系重大,必须要亲自与主公面谈,军师试探之后,让属下来请主公。” 典韦先应了一句,又补充道:“那使者叫做孔顺,是袁谭亲信,报于主公之前我问了下,藏霸知道他,说这人极为贪财,往日借着袁谭的名号没少祸害人。” 典韦说起孔顺时候有些不高兴,显然是厌恶孔顺这种人,不过李易倒是挺高兴的,反正孔顺是袁谭的人,自然是越坏越好。 很快,两人来到议事的地方,李易老远就看到蒯越正与一个青年文士谈笑风生,旁边还有鲁肃和虞翻作陪,这待遇明显有点超标。 李易想了想,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袁公子使者何在?” 帐内几人立时停下,齐齐起身对着李易这边行了一礼,孔顺更是殷勤非常,对着李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