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还有,典某觉得,朱将军与其为曹操回护,还不如去河北看看,袁绍与公孙瓒争斗,也没有得到朝廷许可,甚至河北灾民有的都逃到荆州来了,那边上百万百姓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将军有心,不妨过去调停一二,最后或许还能搏一个美名。” “你!” 典韦话乍一听是在讲道理,可对当事人而言,其中每一句都仿佛是在挖苦一般,朱皓就算平素气量再好,但怎么说也是带兵的人,被典韦如此挤兑,脑袋一热就要拔剑,但刘繇却抢先一步按住了朱皓的手腕,然后对典韦说道:“之前只听闻典韦将军勇武,不想还有这般见识,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却足见将军心善,刘繇佩服。” 典韦有些遗憾刘繇的阻拦,但李易也说了,叫他暂时不能直接针对刘繇,只能就坡下驴,答道:“不敢当。” 刘繇又道:“我们正要回城外营地,典韦将军不如同行,如何?” 典韦应道:“那是自然,而且典某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刘繇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便伸手示意典韦先行。 典韦拱手,便带着亲卫营的人出了城门,稍稍走远,朱皓便咬牙道:“这厮欺人太甚!” 刘繇此时已经没了之前的淡然,脸色很是凝重,说道:“典韦来者不善,方才就是故意在激怒文明,文明千万忍耐,不可入其圈套。” 朱皓一怔,问道:“还有这等事?” “本以为最坏不过李易要害我等性命,但现在看来,李易所图绝非杀人这么简单。” 刘繇深深的看了典韦一眼,道:“虽然不知对方到底为何而来,但我心中很是不安,回去后当千万约束随行之人,对方若有挑衅,莫要理会,跟不要争一时之气,切记,你我个人生死是小,可若是因此耽误了朝廷大事,万死难辞其咎。” 朱皓虽然心中有气,但见刘繇把话事情的如此严重,也只能压下火气说道:“正礼放心,我不理他便是,不过,李易到底要做什么?” 刘繇摇头,他确实想不出李易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至于说出兵豫州,现在刘繇却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因为李易明面上是针对曹操去的,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李易会在这时候分兵对付豫州动手。 刘繇一行走到半路,便遇到了自家来报信的人,说的正是典韦带人驻扎在他们边上的事情。 刘繇回到地方之后,果然看到自家营地边上多了一队人马,约莫两千出头的样子,不算太多,但刘繇靠近之后,却是发现这队人马全都是精锐,将他的几百号人给吞下肯定没问题。 于是,刘繇越发的忧心忡忡。 之后的几天里,典韦果如他自己所言,开始了对刘繇等人的护送,确确实实的护送,除了与朱皓张英几人接触时经常的表露一下不屑之外,并没有其他逾越之举,至于对刘繇本人,更是礼敬有加,叫人说不出半点毛病。 但刘繇的却不轻松,一连几天,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直到刘繇与典韦来到了临颍,临颍是颍川最东面的几个县城之一,从这里再往前走,很快就能进入汝南地界。 这天扎营之后,刘繇便将朱皓等人叫到身边,脸色严肃的吩咐道:“你们几个马上收拾行囊,不要惊动旁人,今晚入夜之后,立刻随我悄悄出营,连夜赶往汝南,不然恐怕会有杀身之祸!” 朱皓等人顿时吃了一惊,同时心中也是疑惑非常,朱皓问道:“这是何故,典韦虽然多次寻衅,但要害我等早就害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刘繇来回踱着步子,有些焦躁的说道:“今日白天,我问典韦,得知李易大将徐晃已经开向陈留,可李易本人却依旧安坐许县,你们说,他这是为何?” 朱皓等人面面相觑,不明刘繇所指,刘繇继续道:“李易往日用兵,无不亲率主力,但这次却与以往明显不同,所以我担心……” 刘繇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但最终还是说道:“担心他可能会对豫州不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