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迁的人给带走,让小皇帝彻底的留在长安,最起码也要让他在长安多留个五六年。 李易目光期待的看着张绣,然而张绣却是有些为难的道:“主公,此事怕是有些不太容易。” “为何?” 李易不解道:“如今长安困顿,来到荆州便能安安稳稳建立功业,为何不容易?” “换做常人自是可以的,但这两人却是极难的。” 张绣说道:“徐荣将军作战勇猛,属下是极为佩服的,可是,主公离开张安后,徐荣最初是听从朝廷号令,但没等太久,便与吕布走到了一路,与朝廷疏远,但没过多久,吕布也跟了朝廷,而徐荣反复,为朝廷不喜,军权也被人以种种手段分去了许多,等后来吕布离开长安,徐荣不知为何,依然站在了朝廷一边,然后不仅朝廷要占他兵马,李傕郭汜也不断暗中作梗,所以,据属下所知,徐荣将军手中已经只剩下几百人了。” “唉,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徐荣将军打仗厉害,将士们对其很是敬仰,这也让李傕对他异常提防,属下以为,李傕早晚会对其下杀手,所以,徐荣将军这边真的是太难了,恐怕主公信使白日入城,徐荣将军就要身首异处了。” 李易一脸无语,他原本对徐荣是很期待的,却没想到徐荣混的竟然这么惨,以至于李易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官场中的争斗,有时候难免站错队,但这种事情错一次就该长记性了,可徐荣倒好,一路错到底,也不知是他眼光如此,还是故意的,反正这境界也是没谁了。 李易揉了下额头,郁闷道:“那杨奉呢,他与你差不多,都是后来投靠董卓的,应当不难吧?” 张绣小心的看了李易一眼,这才说道:“主公,徐晃将军最初可是杨奉部下啊。” 李易点头道:“这点我自然记得,但是,他应当不至于如此心胸狭隘吧,而且徐晃生性沉稳,并非得志猖狂之人。” 张绣说道:“这个,杨奉心胸的确不大,因为徐晃将军之事,杨奉一直认为是主公有意欺辱于他,心中对主公很是不满。”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硕人坏话的嫌疑,张绣又一脸尴尬的解释道:“当时属下因为被主公惩戒,于是杨奉便以属下为知己,时常请属下饮酒,抱怨主公,所以属下才知道杨奉想法。” 李易这下是彻底没话说了,他没想到自己的两个目标,居然全都不行。 看到李易脸上的遗憾,张绣想了想,问道:“主公可知道段煨,段忠明?” 李易皱眉回忆片刻,问道:“你说的是驻守华阴的段煨?” 张绣点头道:“正是此人,若是主公有意,末将有七成把握,能说服段煨投靠主公!” 李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先与我讲讲段煨这人,我虽然知道他,但自董卓时,他便是在外屯兵,我与他虽有见面,却无言谈,对此人知之甚少。” “喏!” 张绣应了一声,答道:“其实段煨与我,还有文和都是同乡,早年关系甚好,不过随董卓进入洛阳后,段煨便少有欢颜,待人越发冷漠,处事多疑,时常无名动怒,于是我二人与他的关系渐渐就淡了下去。”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属下却是觉得,段煨当初应当是不满董卓政令,心中愤懑,这才自请领兵于外,对于洛阳长安乱象,眼不见为净。” “对了,主公大概还不知道,如今京畿之地虽然饥荒遍地,但有一处却是例外,那便是段煨所在的华阴,段煨到华阴之后,便鼓励百姓耕种,以兵马保护治下百姓不被其他乱兵所害,所以,长安百姓衣不蔽体,华阴百姓却能有冬衣御寒,长安百姓饿死道旁,但华阴百姓每日至少能得一餐饱饭,两地相差甚大。” “李傕得知段煨有粮,曾经想要兴兵夺取,但段煨治军也是不差,当即列阵相迎,李傕见到段煨军容威武,甲胄齐全,兵戈锋利,认为此战即便得胜,也是损失大过收获,便没有再对华阴用兵。” “唉,以往我对段煨很是瞧他不起,认为他畏畏缩缩,没有男儿气概,可之前听了主公教诲,再看段煨行事,明悟能够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