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任我拿捏?” 魏延神色不禁一黯,他知道,李易是不可能这么做了。 果见李易轻轻摇摇头,道:“然而,刘备非是愚笨之人,我与他早有仇怨,今日又有张飞之事,他不但不怒,反而来向我献计,这举动……难道刘备觉得,我会相信他是一片诚心?” 众人皆是下意识的摇头,显然都是认同这一点的。 李易继续道:“所以,刘备献计,我若是应允,在刘备看来,我必然是想将计就计,可这其中道理未免太过明显,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相反,刘备那边做了什么后手,我却是一无所知,根本不能窥破其真正用意,两相对比,在计谋上,我算是输了他一筹,如此我又何苦接招,给自己找麻烦?” 魏延上前行了一礼,问道:“主公,这样的话,岂不是还要继续夏侯渊僵持拖延下去?” 李易看着他笑了笑,说道:“对于军阵之事,在座多半都要远胜于我。” “主公太过谦逊了。” “末将惭愧!” …… 见李易这么说,众人纷纷表示谦虚,李易摆摆手,接着道:“但是,我虽然不懂战事,可我却能看到大势,今日之后,刘备手下兵马只有两千之数,再无分毫威胁,而夏侯渊困守孤城,轻易不敢出城一步,开阳曹操依旧与臧霸相持不下,短时间内难分结果,根本无法抽身,所以,我等在承县外头守着,只要自身不乱,便是稳居不败之地。” “而且,我方兵马有陶谦供应物资补给,而夏侯渊只是孤城孤军,一旦对峙时间久了,城中粮草不济,或者说因为曹操主力在外,兖州生变,那么此消彼长之下,我军优势扩大,届时再战,夏侯渊必败无疑!” “相反,如果急于求成,听了刘备的提议,来个所谓的将计就计,固然可能会有奇效,但其中风险会有多少,谁有能够预料?” 最后,李易拍拍魏延的肩膀,总结道:“这一战,我方既然安安稳稳就可获胜,又何苦行险,平白给了刘备与夏侯渊机会呢?” 李易说罢,魏延不禁面露惭愧之色,道:“主公说的是,末将知道了。” 荀攸蒯越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道:“主公智谋深远,属下没有异议。” 相对于那些武将们,李易身边的文官更希望求稳,而李易的决定显然是他们所期望的。 李易笑道:“不要说什么智谋深远了,我现在却是连刘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都没想明白呢。” 几个谋士的脸色也有些尴尬,因为不光李易想不明白刘备的用意,他们同样没能想明白。 眼瞅着众人的脸面有些挂不住,李易大笑了一声,道:“好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任他阴谋诡计,我就是不接招,他能奈我何?” 众人也笑了出来,然后又说了几句话,眼看时候不早,便有识趣的人互相使了个颜色,准备告退,但李易又道:“军师,荀先生,恶来,你三人暂且留一下,我有件私事要说。” 三人闻言又坐了回去,其他人则是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他们自然知道,李易今天抢了个姑娘回来,所说的私事多半就是这个了。 等众人散去后,李易道:“军师应当已经知晓,我从外面带回来一名女子。” 蒯越已经听荀攸说了,但他并没有当回事,因为李易名声比较好,偶尔干点出格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反正李易就那么点爱好。 而且,蒯越作为李易的下属,虽然暂时不着急,但也是很乐意看到李易能有子血脉诞下的,所以嘛,对于某些事情,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是抱以支持的态度的。 于是,蒯越非常上道的说道:“主公奔波劳累,辛苦非常,有个人能在身边照顾一下起居,也是理所应当的。” 李易有些想笑,他感觉这些人们啊,包括他自己在内,别看平时一个个都挺高大上的,言语谈吐风度翩翩神马的,其实那些都只是表面形象,一旦有必要,所谓的节操绝对是统统扔到一边。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