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郭嘉不好再劝,毕竟李易跟张辽他们不一样,李易出手了却不建功,这是很掉面子的。 不过郭嘉不说,张辽与典韦却是忍不住了。 只听张辽怂恿道:“主公,女墙或能阻挡寻常刀枪,但主公神力无敌,何不用马槊,马槊沉重,只要力道足够,莫说杀人,刺破女墙也未必不可。” 典韦也道:“某可为主公护卫左右!” 听着身边几人发言,李易这才察觉,原来不止是郭嘉,张辽他们也都想让自己站出来露上一手。 这时候李易已经不能再拒绝了,不然就正要被人笑话了,当即点头说道:“好,就依诸位所言,恶来,你与我取几杆马槊来,文远,你则安排兵马,稍后只待城头生乱,就立刻自缺口处攻城!” “喏!” 张辽当即兴冲冲的下去安排了,典韦给李易寻来几杆分量比较重的马槊,李易掂量了一阵,找了找手感,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被张辽告知,兵马已经安排妥当,李易便叫了典韦,还有二十多个身手矫健的亲卫,打马直奔黎阳城下。 何曼,何仪还有黄邵,此时都在城头,相比较李易对于可能死伤士卒而忧心,这三人却是真正的头大如斗。 黄邵有些着急的抱怨道:“两位兄长,如今情形,我等当一心投靠襄侯才是上策,你们又何必提那许多要求,襄侯如何能应允?而且就算应允了,我等会也必然会遭人厌恶啊。” 何曼望着城外,久久不见张辽回信,很是焦躁,又听到黄邵喋喋不休,心中更是厌烦,怒道:“今日不提,难道要等将来你我麾下再无一兵一卒,然后任人欺辱不成!” 黄邵也不惧何曼,同样怒道:“世人皆知襄侯仁义,与袁术并非一类人,而且刘辟龚都进入南阳之后,虽然不再掌握原本兵马,但你我可曾听说他们被人欺辱了?而且此战他们也在其中,如此大胜,之后必定升迁,甚至是还会有天子褒奖,这难道还不能看出襄侯为人如何?” 想想刘辟等人今后的风光,再对比自己这些虾兵蟹将,何曼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黄邵骂道:“你这是在怪我选择投靠袁术?哈哈,当初封官之时只见你高高兴兴,却为何不见你抱怨?” “你——” 黄邵被问得语塞,确实,当初他也被袁术给的官位给诱惑到了,是以那时根本就没考虑过投靠李易,现在何曼旧事重提,他真的没什么好辩解的。 何曼却是得理不饶人,继续道:“你不就是看到李易如今势大,想要攀附,是爷们想就直说,别扯那些歪理,膈应人!” “你——” 黄邵被何曼说的满脸涨红,下意识的就想拔刀,何曼也不甘示弱,同样摆出攻击的架势,一旁的何仪见状,赶忙站到两人中间,打圆场道:“你我都是多年兄弟,如今危难,当同舟共济才是,何必为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争吵,伤了彼此感情?” 两人重重的哼了一声,给了何仪一个面子,没再言语。 何仪叹了一声,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襄侯知道了我等在城中抢夺那些富户财物之事,万一襄侯心向他们,我等恐怕就没了活路啊。” 何曼脸色阴沉,这件事是他主导的,李易真要算账,他肯定是第一个死的。 黄邵却是冷笑了一声,他麾下的人本就少,之前战死的也少,仇恨没那么大,所以那些胡作非为的事情他没怎么参与,相比较何曼何仪,心里要轻松的多。 见黄邵如此,何曼便又想与他争吵,却听何仪忽然指着城外叫道:“对面来人了,而且不少,咦,好像是襄侯亲至!” 何曼黄邵互相对视一眼,也不顾内斗了,纷纷把脑袋探出去,紧张的等待李易的到来。 李易一行策马在城墙外五十来步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李易能保证自己的准头,而且城墙上有人想放箭的话,李易也有比较充足的时间退走。 李易抬头望去,瞧见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家伙,正是跟他有过冲突的何曼,何仪,黄邵三人。 见李易望着自m.weDAlIan.cOm